“紅紗,你說她是紅紗?秘城九個小尊師之一?”
“沒錯,面前這個女人,就是皇甫小四的屬下。秘城那九個小尊師裡面,唯一的女人。”
穆千潼邪魅的一笑,眼神凌厲異常。
沈勤歌立刻跑到穆千潼的身邊,他帶著幾分激動和慌亂的說道:“紅紗這個名字我聽說過。錦叔之前說過,秘城有一個叫紅紗的女人。豆蔻年華的時候被送到歷練城,在裡面呆了整整三年,才從裡面出來。沒有人知道她這三年是怎麼過的。總之,她出來之後,一下子打敗了所有挑戰她的人。成為秘城,八個小尊師之外,第九個小尊師。她也是秘城九個小尊師裡,實力最強的一個。別看她是個女人,可是向來心狠手辣,只要她一出現,必定是來者不善。”
“我和皇甫小四仇怨頗深,這一回,在沼澤之域,更是成為死敵。她讓這個紅紗來找我。倒也沒有在意料之外。”
穆千潼還有心情說著。似乎並不覺得紅紗來找自己,又會如何?
沈勤歌倒是多了幾分緊張,大王的實力,他心裡很清楚,又擁有煉丹城的主城王印之力,縱使紅紗這個女人,心狠手辣。招式齊出。想來大王在她手底下也不會吃多少虧。
但是他仍舊十分擔心,畢竟紅紗的存在,一直是被傳揚的沸沸揚揚,沈勤歌還是多少有些擔心。穆千潼會一不小心,被紅紗傷到。
“沈勤歌,你先退得遠點。”穆千潼對著沈勤歌說道,眼神一直定定地注視著面前的女人。雖然自己的扇子搭在她的肩上,可是看她那伺機而動的模樣,依舊蓄勢待發。
不過這一句話的功夫兒,紅紗猛地出手。穆千潼的扇子,頓時錯開,擋在自己面前。兩個人在這冰天雪地之內,上下飛舞。四周雪花,沸沸揚揚,仿若一幅畫卷。一白一紅兩道身影,每一招,都很凌厲,沒有半點花拳繡腿的存在。每一招都直取要害,乾脆利索,毫不拖泥帶水。這一招一式之下,兩個人打在一起,沈勤歌只能站在一邊,頗有幾分緊張的注視著這一幕。
直到,兩個人突然分開。穆千潼極速退到他的身邊,那扇子被她刷的一甩,擋在面頰之前,她嘴角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壓低聲音對沈勤歌說道:“將你身邊的魔獸,收到你的神識之內。”
沈勤歌有些不明就理。不知道穆千潼此刻正打得火熱,為何就突然退到自己身邊,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難道自己的那隻魔獸看起來不順眼嗎?
沈勤歌雖然不清楚穆千潼為什麼這麼說?但是趁著穆千潼上前,他還是悄無聲息的,將那隻魔獸,收到了自己的神識之內。
眼見著穆千潼和那紅紗,又鬥了幾百回合招式。就見穆千潼突然速度加快,一扇子捲起超級大的雪浪,那雪浪鋪天蓋地,向那紅紗撲去。
趁著這功夫兒,穆千潼拎起了沈勤歌,以極快的速度,離開這裡。與其浪費時間和紅紗在這裡糾纏,倒不如甩開她去做些有意義的事情。紅紗這個女人,招式太過毒辣,一板一眼。穆千潼若真想打敗她,也並不是僅需吹灰之力。既然如此,還何必一直留在這裡,給自己增添煩惱。
直到跑出很遠,穆千潼才停下腳步。沈勤歌看著她說道:“怪不得你讓我將那隻魔獸收起來。原來是為了逃跑。沒想到大王竟然打不過紅紗。”
“你從哪隻眼睛看見我打不過紅紗。只不過對付這個女人,實在是沒有任何意思。打贏了她又能如何?”
“大王,她怕是依舊會對你緊追不捨。”
“隨便。”穆千潼乾脆利落的說道。兩個人正說著,就見之前被落在後面的紅紗,再次攆了上來。穆千潼不由挑了挑眉毛,帶著沈勤歌,快速離開。看來皇甫小四這個女人,因為自己去除了她身上的魔氣,現在還真的是氣急敗壞。想到自己在皇甫小四心裡,滿滿的仇恨值,穆千潼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
從雜城辛院,到煉丹城,再到這南地的沼澤之域。她們兩個,已經是仇深似海。以後,更是死敵見面,分外眼紅。
另一邊。銜訓進到無滄小域之後,就和楊師姐他們已經分開了。漠佰書院此行的目的,是想尋找到冬月草。而安郡主一行人,一直跟在他們的身後,每每看見他們遇到什麼珍奇異寶,總是會搶先一步,將東西拿到手,再將楊師姐他們,從頭到腳的好好嘲笑一番。
一直跟在他們身後三天,他們也絲毫沒有離開的打算。不管漠佰書院的人在哪裡停下腳步,安郡主那些人,必定在他們身後,跟著住下。
楊師姐身邊的師弟已經被氣的火冒三丈。這天,眾人再次停下歇息。那楊師姐的師弟,氣急敗壞的說道:“師姐,再這麼下去。就算我們找到冬月草,也會被他們直接拿走。”
“他們實在是太可惡了。一直跟在咱們的身後。不管咱們得到什麼,全都成了他們的囊中之物。真是豈有此理!”
“師兄說的沒錯。再這樣下去,就算我們真的找到冬月草,最終也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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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對啊。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莫不是真當我們漠佰書院好欺負?我看咱們現在就去,將他們從咱們手裡搶走的珍奇異寶,全都拿回來,讓他們知道我們漠佰書院的厲害。”
“都不許去。”楊師姐語氣嚴厲的說道。“那些珍奇異寶,他們若是想要,給他們就是,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是為了替師尊取回冬月草。那邊是什麼樣的實力?你們之前應該已經領教過,此刻過去,如果你們一個個都身受重傷,我們又該如何把冬月草,給師尊帶回去,孰輕孰重,你們應該分的清楚。”
“可是師姐,不說我們此刻沒有遇見冬月草。倘若下一刻就遇到,豈不是要到他們手裡?到時候我們又該如何?”
“我自會想辦法尋找機會,甩開他們這些人。你們先稍安勿躁,靜觀其變。”
那師弟憋了一肚子的氣,覺得楊師姐此刻真是懦弱,分明就是怕了他們。他氣惱的走到一邊坐下,心裡暗自盤算,一定要出了這口惡氣。
休息了片刻之後,漠佰書院的人,繼續向前。安郡主的人看見他們離開,立刻起身跟上。這一路跟著他們倒是收穫頗豐,安郡主這些人不知道有多麼的得意。
他們正得意忘形,就聽前面漠佰書院突然有人喊道:“師姐你看。是冬月草。”
聽見冬月草三個字。安郡主那邊的人,幾乎立刻衝了過去,一把將前面的草,拽在了自己手裡。他無比囂張得意的對著漠佰書院的人,大聲笑道:“哈哈,這冬月草。如今是我的了。你們漠佰書院,根本不配拿到這麼好的藥材。”
他正笑著,就聽漠佰書院的人,突然跟著狂笑了起來,那嘲諷的笑聲,幾乎笑的他無地自容。
“哈哈!還冬月草,真是笑死我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手裡拿的是什麼?真是個白痴。”
楊師姐這邊的人,嘲諷的大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