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會選擇這條路?”穆千潼反問他,滿臉笑意盈盈,似乎等著鳳楠說出些什麼子醜寅卯來。
鳳楠淡淡的一笑,“因為我很肯定,這便是那條,走出迷宮的路,既然如此,不走這條,又要走哪條呢?”
穆千潼愣了一下神,啞口無言,他就這麼確定。
“說的在理。”她也是認準這條路一定就是走出這裡最對的,所以,她才肯定的決定走這裡。
兩人就這般順利,一路向前走去。
相比於他們,沈勤歌,沈大城主,繞了一圈,又重新繞回到原地。
他一回來,就見幻樓正站在那裡,其他人已經不知所蹤,這一大圈走下來,累得他氣喘吁吁,沈勤歌乾脆就盤腿坐在地上,拿著手,當扇子扇。
這沼澤地的氣溫實在是有些高,讓人有些透不過氣來,真不知道在這裡生活的人,是怎麼過的。
還是他的煉丹城好。
幻樓彷彿一座雕塑一般,就立在那裡,看都不曾看他一眼,沈勤歌瞧著這個人,一時無語,這一路過來,此人都像木頭一般,也不知道,看起來那般妖孽,狡猾的人身邊,怎麼會有這麼樣一個人。
玉火炎那邊,因為心裡的憤怒,玉火炎腳步生風,與對方把神器給自己不同,這一次神器已經丟失,他如果自己現在再拿到,那全是憑自己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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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一焰二跟在他的身後,猶豫再三,苦口婆心的勸著玉火炎在此事之上,不要太過執拗,此事事關,君上和整個陣法盟的未來,絕對不能意氣用事,那可是神器啊,上古神器,萬年難尋,想要得到他的人,猶如過江之鯽,何必拘泥於眼前這點自尊心。
焰一甚至說,他那師父,向來是不管俗禮,未達目的,不顧顏面,手段層出不窮,君上也應該學一下自家師父的優點才是。
玉火炎聽了他們婆婆媽媽的說辭,簡直快要慪火,慪的吐血,到底誰才是穆千潼的徒弟?
曾經乖巧懂事的焰一焰二,什麼時候,居然被穆千潼耳濡目染成這個模樣。
玉火炎只顧著吐槽著焰一焰二,卻不曾發覺,自己才是那,變得最深的人,若按照以往,他今時今日,此時此刻,也不會來到這沼澤地,神器既然落在了鳳楠的手裡,便與自己無關,不說別的,他陣法盟君上,向來驕傲,鳳楠與穆千潼,關係匪淺,他不屑去拿。不過,鳳楠居然把神器想給自己,這簡直就是在打傷他的自尊心,所以曾經極其大度傲嬌的人,早已學得穆千潼睚眥必報的真傳,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那把劍,親自拿到手裡,以此證明自己的實力。
大度而向來不屑於解釋的傲嬌人兒,全然沒有發現自己的改變。
而那邊,被碎碎唸的穆千潼連連打著噴嚏,她揉了揉鼻子,一定是玉火炎那廝在背後說她的壞話,這個傢伙越來越小肚雞腸,睚眥必報,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穆千潼腹誹了一句,跟著鳳楠一路向前走去。兩個人走著走著,突然猝不及防的掉到一個大坑裡,那大坑之上,瞬間出現四道鐵絲網,不過須臾的功夫,那鐵絲網之上,就冒出幾個人的腦袋,那些人笑容十分囂張,欠扁,看著底下兩個人,狂妄的說道:“你們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居然想這麼輕而易舉的就進來,告訴你,就算你們選對了,也休想離開這裡半步,你們就等著在這裡等死吧。”
此起彼伏的尖銳笑聲,在穆千潼和鳳楠的頭上響起,似乎是笑夠了,這幾個人才離開。
鳳楠和穆千潼默默的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動手,就說這四道鐵絲,對他們來說,根本就難以放在眼裡,完全不值得一提。
“你怎麼不出去?”
穆千潼咳了一聲,也是十分的納悶一般,鳳楠回以高深莫測的一笑,挪揄的問她,“你怎麼也不出去?”
兩個人心知肚明,與其出去走路,不如留在這裡,想來那些人若是看見,根本困不住他們,必然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就在這裡守株待兔的好。”
“說的有道理,只是,將你我困在這裡,這裡的飲食起居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