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穆千潼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那道陣法之內,全然到了一個新的環境。
暗紅的花紋在眼前層出不窮,斜斜的落進來的璀璨光芒,似乎將那金光燦燦的紋路,一筆一畫的勾勒。
遠遠的紫檀木桌子上,擺放著精緻的筆筒,一幅超級大的畫作,就懸掛在紫檀木桌子後,穆千潼即便隔著很遠的距離,仍舊一眼就看得出來,那所謂的畫作,其實佈滿了陣法的玄妙,南角的臺子上有著幾個小型的陣法,看起來好像是某個人佈置出來的小玩具,細膩的陣法紋路,散發著它獨有的光芒。
整個地面都鋪著雪白的絨毯,一眼望去,不見半絲塵埃,恍若天上的雲朵,看起來,潔白而柔軟。
正面的衣架上,正平整的掛著一件,充滿威嚴氣息的大氣之極的錦袍,錦袍拖曳在地,邊邊角角,都十分的利索。
這般一板一眼,又幹淨的不惹纖塵,實在是很符合某個人,向來的習慣。
穆千潼打量了一圈,餘光瞄向身邊,半靠在榻邊的人,他正雙手環於身前的站在那裡,似笑非笑的表情,說出的話,十分的懟人,甚至帶著幾分咄咄逼人的味道。
“我當初怎麼會拜了你這個假的陣法師,當師父?”
“這隻能怪你當時瞎了眼。”穆千潼毫不客氣的反駁了回去。
玉火炎扯了扯嘴角,無聲的表示著他的不滿。
穆千潼起身落地,饒有興趣的,在他的寢宮裡走了起來,這裡極盡奢華,又充滿了陣法盟,獨有的氣息,看起來又生動有趣,並不古板,顯然這裡的佈置,玉火炎佈置的十分妥帖。
“我若是沒有猜錯,今日我們來到這邊嗎,絕對是你的失誤造成的。”穆千潼一針見血的拆穿。
玉火炎頓時把臉一板,高傲的仰著下巴說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是嗎?我記得在丹師宮的時候,好像就發生過似曾相識的一幕,若是沒有丹師宮之前的誤會,我此刻也不能那麼快的反應過來。”
“丹師宮的事情,確實是我的錯,但是此番,絕對不是。”
穆千潼唇角揚了揚,眼底裡的眼神,都在流光溢彩,緩緩的溢在唇角,似笑非笑,充滿了意興闌珊的興趣盎然。
“是嗎?所以你現在是想和我說,你當初離開這邊,並不是揹著大長老,而是直接離開的。若是如此,剛才,大長老叫你去的時候,你何至於一張臉,仿若苦瓜一般,分明就是當時,你突然離開,此刻又不知死活的跑了回來。你若當真,有心帶我們一塊回來,也絕對不會是,這般神采。”
玉火炎有些繃不住自己的臉,他臉訕訕了起來,乾脆在穆千潼面前,厚著臉的說道:“我把你們帶回來,確實是失誤,我也沒想到,一進那道傳送陣法之後,我就自然而然的,結了到陣法盟的結印,不過這傳送陣法,我經常使用,所以手才會比腦子快。不過,你們既然來了,自然也不能這麼輕而易舉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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