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那些所面臨的誤會還是什麼,她從來都沒有在意過,一切都在她的預料掌控之中。
她太囂張瀟灑,玩世不羈,讓人看著,好生羨慕。
……
第二天一早,穆千潼醒來的時候,榻邊正放著一束開的極好的花,以她現在的實力,沒有人能夠輕而易舉的進到她的房間。
進了她的房間,只放了一束花,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麼危險的舉動,那麼,穆千潼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放花的人,應該是沈勤歌那位實力高強的夫人。
大概,是希望自己能夠幫忙照顧沈勤歌的意思。
她將花放到鼻尖輕輕嗅了嗅,花香正好,讓她神清氣爽。
“姓鳳的,你起來了沒有?”玉火炎顯然對這個姓耿耿於懷,一大早就吼的悶氣明顯。
穆千潼懶洋洋的嗯了一聲,雙手一.撩.放在衣服裡的長髮。
玉火炎進門,就見到這樣一幕,愣了一下神,就見女子明亮的眸子向他看了過來。
“傻愣著幹什麼?怎麼一大早就過來了?莫不是怕我昨晚沒有在這裡休息?”
玉火炎嘴角一抽一抽,十分無奈的說道:“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嗎?一個女子,說話如此肆無忌憚。”
他眼神凜了凜,將一邊的木梳拾起,上前就梳起了穆千潼的長髮,動作極其的快速,混弄兩下之後,扯著穆千潼就要向外走去。
穆千潼額前落下一排黑線,就這樣,也算梳頭了嗎?害得她白白感動,徒弟一大早來伺候她,結果現在居然讓她披頭散髮的出門,說好的女子該有的樣子呢?這成何體統?
穆千潼心裡還沒抱怨完,玉火炎已經風風火火的扯著她出了庭院的大門。
“昨天夜裡出了大事,馮生蕤死了。”玉火炎的語速很快。
穆千潼臉上全是一臉沒有搞清楚狀況的表情,“誰是馮生蕤?”
玉火炎給了她一個看白痴一樣的鄙夷眼神,穆千潼抬手就揪他的耳朵,扯得玉火炎一陣痛呼。
“死女人,快點放手!”
“你再用那樣的眼神看我一個試試?”穆千潼母夜叉似的在他耳邊大聲吼道。
震得玉火炎好一陣風中凌亂……
他身邊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女人……
“馮生蕤就是那天來拉攏你的南地大蘇國侯爺。”
玉火炎一提起侯爺兩個字,穆千潼頓時幡然醒悟,原來那侯爺叫的是這麼一個名字,而且還是南地那邊的人。
之前沈勤歌和她提的時候,對這燕莊有幾個人的身份一直只知其一未知其二,只知道這侯爺著實是個厲害人物,身邊跟了眾多高手保護,其他的倒是並不知道。
還有那位絕代佳人的尚佳佳姑娘,似乎來自北地強國,身份斐然,這女子精明幹練,煉丹之術也頗為高超,實力在中級武靈師境界。極擅玩弄權術,上一次大公子迫不及待的檢視他們所有人的院子,引得眾多煉丹師勃然大怒,以此逼得丹城競技場不得不來人提前宣佈闖關內容,簡直是好手段。
除此之外,就是玉火炎那一院子不是煉丹師的眾人,以及他們院子裡弗月跟著的戴斗笠的男子。
當然,還有自己。
沈勤歌一臉探究的眼神時常盯著自己,還試圖旁敲側擊。
“這侯爺身邊高手眾多,居然還是……”
“他死的時候,手裡留有一道詩。”
穆千潼,“……”
留下一道詩,這是什麼意思?
穆千潼跟著玉火炎感到出事地方的時候,那侯爺已經不見蹤影,有人手裡正拿著一張沾染了血跡的宣紙,眾人圍在他的身邊,議論紛紛。
玉火炎給了穆千潼一個眼神,意思是讓她上前將那張可能是闖關線索的紙搶過來,那邊那麼多擁擠的人,他這麼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是絕對不可能靠近半步。
穆千潼給了玉火炎一個仇視的眼神,感情一大早就去叫自己,就是為了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