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神級丹師,就這麼把自己的丹爐借給他胡亂玩,現在丹爐炸了,你能怨到他頭上?
“不怨他,難道怨九小姐嗎?也是,誰人不知道皇甫九小姐和穆千潼這個奴才不清不楚,你們兩個不是什麼男婚女嫁嗎?我這丹爐,就由你們皇甫家還好了。”
胡秀秀眼神冷萃著,譏誚著的笑容浮現在她魅力十足的絕美臉上,唇角里的毒舌話語針鋒相對。
皇甫小九氣的直跺腳,“你別胡說八道。”
胡秀秀煞有其事的重重的哼了一聲,揚長而去。
直把皇甫小九氣的頭髮都快豎起來了。
她氣沖沖的進了西暖閣,就想一通亂砸,可是最後才發現,穆千潼早就已經搬出了西暖閣,她悻悻然的跺了跺腳,轉身也下了繡樓。
她要看看,該死的穆千潼躲到什麼地方去了。
……
雜城長街之上,穆千潼一陣慶幸,還好自己腳底抹油跑的快,要不然胡秀秀那個女人一定不會輕易饒了她。
身後,霍潛影幾個跟著她,暗自摸了摸冷汗。
老大這一手玩的也太嚇人了,怎麼感覺一時半會都不敢回皇甫家了呢?
“老大,我餓了。”唐小爾小跑了幾步,湊過去說道。
“走,找家酒樓,好好吃一頓。明天就是七月初的比試。我請客,你們花錢。”穆千潼頓時豪氣萬丈的摟著唐小爾的脖子說道。
“老大,你這也太摳門了。請我們吃飯是這樣請的嗎?我們可是你的屬下。”
“你們一個是國舅之子,一個是寧國首富之子,少在這裡和我哭窮。哎,對了,降雪,你們家是做什麼的?”穆千潼忽然想起,問了一嘴。
當初她什麼也沒問,結果出了一個曦淵宮的楚哲,想想還真是脊背發涼。
多虧他們可愛的楚哲是個溫文爾雅的君子,要不然,你說要是背後對她下了手,你說可怕不可怕?
“降雪姑父是寧國大將軍,不過早年間已經戰死了。”
“哦。”
“老大,你還沒說過,你們家是做什麼的?”唐小爾立刻八卦的問。
“笨吶,我什麼時候沒說過,你忘了,我們家是經商的。”
“對,上一次老大布置陣法的時候,說過。老大,你是從大鳳朝來的,是從大鳳朝的哪裡,你們那裡如何?可富饒?美人可多?”
“你的問題還真多。”
“老大可是從澈安來的?”甄繪插.嘴,“我記得那幫大臣們說過,大鳳朝的糧州和澈安極是富饒,不過糧州早些年平庸了下去,如今就剩了一個澈安十分的富庶。
“果然是安國的小皇帝,這些事情我們可不知道。”唐小爾立刻笑眯眯的說,“不過我這訊息也算靈通,我知道大鳳朝如今有一位攝政王,聽說是與大鳳朝的皇帝陛下平起平坐,也不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
“偷聽你爹說的?”霍潛影拿著胳膊肘懟了懟他。
唐小爾頓時瞪他,“偷聽怎麼了?我爹向來不讓我參與這些朝政,我就聽了一耳朵。我聽說這位攝政王也是經商出身。老大,你們這些商賈,如今可真是厲害。”他說著,鄭重的拍了拍穆千潼的肩膀。
穆千潼哭笑不得。
不知道,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就是那位攝政王,會如何?
“走啦,就前面那家酒樓了。”
幾個人說著,大步走進酒樓,要了一間雅間,要了幾罈好酒,穆千潼一時沒忍住,跟著敞開了喝了起來,直喝的腦袋暈乎乎的。
其他幾個人,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一個一個的都東倒西歪的不成樣子。
“老大,你這酒量不行啊,才喝了一罈子,就喝醉了。”唐小爾臉頰紅的燦爛,趴在桌子上,捧著酒罈子,嘿嘿的傻笑,笑話穆千潼。
穆千潼懶懶的坐在桌邊,單手杵著臉頰,另一隻手,拿著筷子,眼神瞧他的腦袋,“咱們酒量半斤對八兩,你還笑話我。”
“老大,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府吧。”肖降雪使勁兒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迫使自己清醒一些的說道。
甄繪打了一個飽嗝,默默的伸起手,“誰背朕回去,朕真走不動了。”
穆千潼呵呵的笑了起來,“走,回去。唐小爾,記得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