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河天險,想要渡過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況你我二人在此遇阻代庖之事還無人知曉,倘若直接過去瀾河,鳳雲和雲信將軍必是知曉此事。”
“你是怕太子那個沒用的草包?”任伽蘇冷嗤一聲,一.撩.衣袍,在他的主帥之座坐了下來。
他微微側著身,散發著慵懶邪獰的氣息。
“本王若是怕太子,豈會在慶鷹城失守之時,私.自.趕過來。本王是怕鳳雲和雲信將訊息傳回宮中,讓父皇知道這件事。”
提到鳳湛,任伽蘇大大的冷笑了一聲,嘴角斜斜的不屑挑起。
那日在巫鳳山,他本來想殺了他,要不是穆千潼最後阻攔。
這個東西,為了誅殺穆千潼,竟然絲毫不顧他們年少的情分。
“他知道又如何?韓親王和攝政王關係匪淺,本將軍以攝政王馬首是瞻。鳳湛有什麼本事,能夠壓制你我一頭?”
“你……”鳳韓吃驚的看著任伽蘇,他竟然親自開口,說他以阿穆馬首是瞻,這是何故?
任伽蘇瞧他驚愕的眼神,不由一笑,端起面前的酒瓶喝了一大口。
“你道,本將軍為何會容你一直呆在這裡?若本將軍是鳳湛的心腹,你此刻,恐怕都已經身首異.處.了。”
鳳韓臉色訕訕,俊朗的堅毅面龐,湧起一絲尷尬的笑。
“攝政王非池中之物,你我上面有攝政王,有什麼事,還怕個什麼?”任伽蘇笑的得意而玩味,料定,就算鳳湛知道自己來了,又能怎麼著?
他們在巫鳳山發生的一幕,足夠他半個字都不敢說。
鳳韓抿了抿唇,起身,自懷中拿出一枚令牌,放在任伽蘇的面前。
任伽蘇看著鳳韓放下的令牌,一雙玩味笑意的邪氣眸子沉澱了下來,復而,他邪獰的嗓音不高不低的說道:“怪不得韓親王居然敢不顧太子令,私.自.離開封地,來到這裡。見此令牌,如見攝政王本人。韓親王果然是攝政王的心腹,和你一比,本將軍還真是比不過。”
任大將軍好一番拈酸吃醋。
鳳韓瞧他這玩世不羈的邪獰模樣,將令牌拿回到手中。
“本王現在就去瀾河。”
“好。”
……
是夜,一隻飛鴿撲稜稜的從慶鷹城旁的曠野之上飛了出去,隨之,一隻箭矢將那飛鴿打落了下來。
黑色的靴面離那隻撲騰的飛鴿近在咫尺,骨節分明的手指,將鴿子拿了起來,取下鴿子腳上的小紙條。
“快,全部包圍起來!”
醫官帳內,南風正給穆嚴兮檢查今天的身體情況,就見一隊人馬圍了過來。
他知道總是要有這麼一天,愜意的眯了眯眸子,看著大步走進來的年輕男子。
“見過韓親王殿下。”
“這是什麼?”鳳韓冷哼了一聲,眼神像暴怒的獅子,將那死了的鴿子扔到他的面前。
南風眸子凜了凜,呵的輕笑一聲,“韓親王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你是太子的人,本王早就知道。”
南風嘴角揚了揚,“那你要如何?”
“將這裡圍住,連一隻蒼蠅也不許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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