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辰是開車來的。出了ktv,由於是上午,所以其他的場所都關門了。因為在這裡,大部分都是在晚上營業,白天休息。所以這也是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也沒人來圍觀的原因。
開著奧迪一路狂奔,來到了江州人民醫院。進了醫院,蔣辰就去問雷大富在哪兒。護士說雷大富此時已經進入了急救室了。他的內臟都已經出血了,而且腿也已經斷了。
聽到了內臟出血這個訊息,蔣辰不禁皺了皺眉。剛才來的時候,他明明只看到雷大富的腿斷了,而內臟並沒有受什麼傷害,這怎麼來了醫院,內臟就會初雪了呢?
謝過護士之後,蔣辰趕忙取了急救室的樓層。
急救室的紅燈早已亮起,在急救室的外面,一箇中年男人和一名青年正坐在那裡。中年男人揉捏著睛明穴,滿臉憂愁之色。而那個青年則是一直看著急救室,目光始終都在那裡。
看到那個中年男人,蔣辰不禁眉頭一挑,“易老闆?”
那中年男人一抬頭,看到了蔣辰,頓時一愣。這個中年人,不正是之前來這裡要找何曉曼麻煩的易老闆麼?
“蔣辰小哥,你怎麼來了?”易老闆看著蔣辰,發愣道。
蔣辰指了指急救室道:“老雷受傷了,我自然是要來了。”
說到這裡,易老闆明顯滿臉的悔恨,咬著牙說道:“該死的嶽黑皮,要不是老闆吩咐我去辦事,那還會讓老闆受傷?要是老闆有個什麼好歹,我一定不放過他!”
蔣辰看著易老闆那憤憤的樣子,心中一笑。看樣子這個易老闆真的是雷大富的心腹之人,要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或許一個人表情會裝,情緒會裝。可是那股發自內心的情緒波動卻是無論如何也裝不了的。
蔣辰笑了笑,“好了易老闆,不要不平了。嶽黑皮已經被收拾過了,而且這一次老雷受傷,和嶽黑皮只有間接關係,確實沒有直接的關係。況且以後嶽黑皮,要和雷大富一起管理江州的地下事物。你們再怎麼說也是同一陣營,不要鬧內訌。”
“嶽黑皮?一起管理江州地下事物?這,這是怎麼回事?”易老闆一時間有些沒有聽懂,愣愣的問道。
蔣辰道:“這是大哥的命令,我也不能違背。”
一聽大哥二字,易老闆明顯眼中閃過一絲敬畏,表情緩和了下來,“原來是這樣。”
“對啊!所以易老闆就不要再追究了。如果老雷真的有什麼事情,我蔣辰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管的。”蔣辰道。
易老闆道:“對了蔣辰小哥,你也就不要叫我什麼易老闆了。大家現在都是一家人,叫我老易就可以了。”
“那好,我以後就叫你老易了。你也說得對,大家都是一家人,都是為大哥服務。”蔣辰笑道。
就在這時,急救室的等熄滅了。一個白大褂醫生走了處來,將口罩摘掉,問道:“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老易上前道:“我是他的弟弟。”
白大褂醫生看著他,道:“病人已經脫離了危險期,沒有什麼大礙。只不過腿部......”
“腿部?腿部怎麼了?”老易看到醫生說到這裡欲言又止的樣子,頓時急忙問道。
醫生看了老易一眼,又看了蔣辰一眼,道:“你們進來看看吧!”說著,自己就走進了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