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良緣只得又是一笑，這個道理她要怎樣才能跟晴女得明白？應該是不清的。
“你殺了我，”晴女。
“有句話，你得沒錯，”莫良緣道：“我會想辦法活下去，晴女，現在蠻夷那邊還不知道我是怎麼發現，府裡的這個葉縱是假的的，你我要讓蠻夷知道，這是你告訴我的，蠻夷會怎麼做？”
晴女的面色驚惶起來，急聲叫道：“不，你不能這麼做！”
“我為什麼不能？”莫良緣：“你要殺害我一家就可以，我卻不可以害你？”
這問話，晴女無言以對。
“蠻夷會殺了他，”莫良緣看著晴女聲道：“直接倒還好，怕只怕蠻夷想讓他活著受罪，不想給他一個痛快，將他點個燈什麼的。”
“不！”晴女再次尖叫起來，臉孔都扭曲了。
馮媽媽守在屋門外，晴女的尖叫聲讓她聽著害怕，但沒有莫良緣的命令，她就不能進屋去。
“那女孩兒你看過了？”莫良緣突然將話題一轉，問晴女道。
晴女的腦子跟不上，只扭曲著面孔看莫良緣。
“到了最後，你什麼也沒做到，”莫良緣：“人沒救到，孩子也保住，所有的事都被你搞砸了，你還問我為什麼，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你應該問你自己。”
“我，我不知道，”晴女搖一下頭。
莫良緣沒有給晴女一個答案，道：“如果你的那位知道自己喜歡的姑娘，背主叛國，忘恩負義，你他會不會希望，他這輩子從沒有見過你？”
這話依舊誅心，晴女看著莫良緣的眼神已經可以用怨毒來形容了。
“你殺不我的，”莫良緣了一句。
晴女看著莫良緣，看著看著，突然就洩了氣，她是殺不了莫良緣，她連罵莫良緣都罵不了幾句。
“不過，我也可以幫你，”莫良緣的話題又是毫無預兆地一轉，跟晴女道：“比如除了你流產的事，其他的事我都可以不，就當那些事沒有發生過。”
晴女呆住了。
“知道你這事兒的人不多，”莫良緣道：“我可以送你出府，可以將你的那位夫君救回來，我還可以讓你改姓更名地出府去，白頭到老這種，我不敢，因為這要看老爺的安排，不過讓你們成親，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晴女呆呆地看著莫良緣。
“假的葉縱被我抓了，我遲早會殺了他，”莫良緣：“府裡昨日還抓了不少人，有些人你應該是認識的，”莫良緣直接報了幾個人名給晴女，道：“他們也是幫著假葉縱辦事的？這些爪牙、眼線都死了後，我再管住府裡幾個知情人的嘴，你做下的事就不會再被人起了。當然，蠻夷那邊有人會，可蠻夷的話誰會信呢？”
其他的人，晴女不知道，但那個被葉縱帶進府裡的婢女，晴女是知道的，“你，”晴女結巴道：“你怎，怎會知道的？”
“你是想我成全你，還是想我害你？”莫良緣沒答晴女的問，而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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