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支援匈奴糧草的事情也是被天下人盡知,然而天下的百姓也是對此很不滿,明知道匈奴是個喂不飽的白眼狼卻還要給糧食,雖然換來了馬匹裝備但是西涼的戰馬和馬具都不必匈奴差多少,對於這件事兒很多人都是匪夷所思的,更甚者直接是去洛陽遊街表示自己對朝廷公然支援匈奴糧食表達不滿,其中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學子士人。
這些人可不能隨便就殺了,劉協也只能是加強洛陽的巡遊讓趙雲把這些人全部哄散,並且讓人去警告,如果下一次在這樣那可就不會輕饒了。
終於這種事情終於是過了兩個多月才平息了下來,不過劉協的這個舉動也是讓很多的人很不滿,如今已經是正月,春暖花開萬物復甦。
“爹!爹!”
此時一名少年直接是來到了湖邊,只見湖邊一名釣魚的人,坐在岸邊拿著魚竿在哪兒垂釣。
“爹!洛陽那邊炸開鍋了,兩個月前很多文人士子都已經是在洛陽遊街示眾讓天子不要再給匈奴送糧食。爹···”
“噓!沒見為父正在釣魚嘛,大吵大嚷的,成何體統啊。”
此時釣魚的男子也是轉過頭來看著這名青年面色有點兒嚴肅的說道,此人正是在二十多年前離開朝堂的鐘飛,如今的鐘飛已經是五十二歲了,不過卻絲毫沒有老態,跟二十多歲的時候容貌沒有絲毫變化,異色的雙瞳也是他的標誌。
“父親恕罪。”
看著鍾飛年輕男子也是笑了笑,此人正是鍾飛的大兒子鍾束,如今的鐘束也是二十多歲了,去年也是成了親,本來鍾飛也是不想讓兒子這麼早成親,但是陳燕和蔡琰也是讓鍾飛給兒子找門親事說兒子也大了該成家立業了,最後鍾飛沒有辦法直接是帶著幫二兒子鍾望也一起跟河內司馬家說了一門親事,而司馬家族之中有一隊雙胞胎姐妹,鍾飛看了後也是覺得都很漂亮,大的嫁給了自己的大兒子,小的則是嫁給了二兒子。
“父親···”
鍾束正準備繼續開口說什麼呢,鍾飛直接是把食指放在了嘴邊,然後也是輕輕的說道。
“你大吵大嚷,水下面的魚兒怕都是要被你嚇跑了。”
鍾束聽了後也是笑了笑,看著鍾飛也是說道。
“爹啊,你都吊了一下午了,這藍子裡面不也一條魚都沒有釣上來嘛?”
鍾飛聽了後也是說鍾束只知道湖面平靜但是卻不知道實際上看似平靜的湖面卻是暗流湧動。
而鍾束聽了後也是搖了搖頭笑著說他還真的沒看出來。
“目光所及,短寸之間!為父可以肯定底下不止一條魚盯著我的魚餌,此時恐怕已經是垂涎三尺了,看著吧,不到一刻鐘,今天就會有大魚上來。”
說完鍾飛也是不再理會鍾束,鍾束聽了後也只好是閉嘴站在旁邊不說話看著自己父親釣魚,過了幾分鐘之後,鍾飛手中的魚竿也是突然往下沉,鍾束一聽也是指著魚竿大喊。
“爹,有魚上鉤了!”
鍾飛也不知道是沒聽到鍾束的話還是怎麼,鍾飛也沒有用力往上拉,而是手慢慢發力似乎拔河一般一點一點的把魚竿往上拉,最後突然一下鍾飛猛然發力咬著魚餌的魚直接是被調上來在岸邊掙扎了起來。
“爹,還真的是大魚!”
鍾束聽了後也是連忙把魚拿著然後雙手捧著給鍾飛看,這條魚挺大的至少有八斤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