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線的袁紹士兵和鍾飛在官渡直接是來了攻守戰,兩個軍隊也是一個猛攻,另一個則是死守城門不能讓袁紹破了任何一處城門,十幾天過去了官渡這兒一直都是你攻我守,進攻的攻不進去,防守的可謂是滴水不漏,雙方直接是變成了一個僵持的局面。
而袁紹看到這一幕也是十分苦惱,這十幾天了官渡的防守就跟鐵城一般直接是打不進去,反而是有些傷亡了,看到這兒後袁紹直接是看著他們旁邊的審配問道。
“審配,你不是說讓鄭玄過來嗎?這都是幾天了怎麼還沒有訊息?”
袁紹此時看到官渡猛攻不下也是看著審配心中有點兒氣憤的問道,審配聽了後也是知道袁紹現在很生氣自然是說話也比較有火氣,不過審配畢竟是個老油子隨後也是看著袁紹說道。
“主公,剛剛得到訊息人已經是到了北海了,恐怕過不了多久就能把鄭玄拉來前線。”
袁紹聽了後面色才是稍微緩和了一點兒,隨後也是囑咐審配說讓他快點兒,這種事情可不能耽擱,要是被鍾飛發現了指不定要出什麼意外。
“屬下知道了。”
審配也是對著袁紹拱了拱手,而此時的鐘飛也是忙著守住官渡他那裡知道袁紹會出這種計策,而此時的袁紹部隊已經是到達了北海。
到了北海之後也是直奔北海的一處山林之中,鄭玄的宅邸就是在深山之中和之前沒有什麼變化。
而鄭玄現在已經是沒有開堂授課了,現在鄭玄的身體已經是越來越差,自己走路都要杵著柺杖,而且現在鄭玄也是耳朵越來越聽不清,已經是一個風年殘燭的老人了。
而不授課的鄭府也是傳來了陣陣的讀書聲,讀書的人是一個幾歲的孩子,這個人就是鄭玄兒子唯一的兒子,鄭玄兒子死於黃巾之亂戰後才是發現了這個遺腹子,鄭玄聽到了訊息之後也是連忙留在自己身邊悉心教導,晚年的鄭玄也是用這風年殘燭的身軀教導著自己的孫子。
“翁翁,孫兒剛剛把《論語》給看了。”
鄭玄也是聽了後一臉不解讓孫子大聲點兒,隨後孫子大聲了一點兒後鄭玄才算是聽明白,隨後臉上也是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撫摸著自己孫子的腦袋說道。
“安兒真乖,那你把論語背給翁翁聽聽。”
鄭玄的孫子起名為鄭安,鄭玄也是希望自己的孫子平安就好,不要過於世俗,安安心心讀書以後長大了娶妻生子即可,安也有一個天下太平安康的意思。
鄭安正準備給鄭玄背誦《論語》可是房門立馬是被開啟,只見兩個大人也是連忙走進來面色十分的慌張。
“先生不好了!不好了!”
這兩個人就是以前鄭玄的書童,時間飛逝兩個人也是長成了大人了,兩個人的聲音很大,隨後也是連忙對著鄭玄大喊。
鄭玄聽了後也是好奇的看著兩個人。
“怎麼了?神色,咳咳咳!慌慌張張,你們平日可不是這樣的。”
兩個人聽了後也是連忙告訴鄭玄看到半山腰有士兵朝著他們這兒走過來,而且打扮不像是朝廷軍似乎更像是袁紹的部隊,兩個人經常去集市採購東西所以也是知道一些外面的情況。
鄭玄聽了後也是皺了皺眉頭隨後也是自言自語道。
“袁紹的兵?你們可知道現在朝廷前線的主帥是誰?”
看著兩個人直接是問道,可是兩個人聽了後也是一問三不知,他們長期居住在深山野林裡面哪裡知道這種事兒,唯一知道的就是現在袁紹南下,他們哪裡知道朝廷軍的主帥是誰。
看到兩個人的表情鄭玄也是嘆了口氣,心想也是為難他們兩個人,不過鄭玄雖然老了可是還沒有老糊塗,隨後也是想了一下袁紹不會莫名其妙來找自己,自己已經是一個風年殘燭的老人了,袁紹來找自己的目的恐怕並不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