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太傅,您就別為難奴才了,如今朝堂之上已經是炸開了鍋了,說太傅窮兵黷武,導致如今不僅是兗州和豫州,就連洛陽的糧倉都是告急了,陛下也是特地下詔與奴才讓奴才請太傅會洛陽。”
琅琊,鍾飛坐在主位上面旁邊也是一個太監對著鍾飛好言相勸,這是如今糧草已經是開始告急了,如今朝廷也是讓他帶兵回洛陽鍾飛又何嘗不知道糧草的情況,半個月之前洛陽的大伯還有自己父親都是給自己送信來了軍營,說糧草已經開始告急了,讓他在哪不下徐州就趕緊班師回朝,朝堂哪兒他們和劉協都還是在幫他說話。
可是如今這封詔書送來只能說明,一個是糧草告急,第二個是百官那邊劉協和鍾繇他們都要擋不住了。
想到這兒鍾飛心中簡直就是十分的苦惱,雖說來到徐州基本上沒有打過什麼敗仗,可是如今在東海這邊已經是逗留了太久了,東海一天拿不下那麼下邳的呂布就一直受不到威脅,小沛的曹操還要防止呂布軍偷襲,作為屏障,兵力方面曹操已經是盡最大的情況抽調了,就連他的琅琊郡,現在的守軍也僅僅只有四千左右了。
看著旁邊一臉焦急的公公,鍾飛也是示意他坐下,隨後也是也是讓人拿了點很多錢財給他,說讓他想辦法回去說些好的,畢竟太監都是比較喜歡錢財的,可是看到鍾飛送上來的錢財之後這個公公可是一個字兒都不敢收,一臉哭喪的表情看著鍾飛也是說道。
“太傅啊,您就別為難奴才了,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了,如今朝中百官都是知道徐州的戰事情況,就算奴才收了您的好處,這話回了洛陽我告訴他們,也是沒人信啊,太傅啊,還是想辦法撤軍吧,奴才得到訊息,太傅您家夫人聽產婆說還有一個多月就要生了。”
聽到這個公公的話,鍾飛心中也是突然沉了下來,自己出門在外打仗都忘了陳燕懷有身孕,如今算算差不多一個多月就要生了,也確實是這樣,聽到這個公公的話,鍾飛心中也是有點想家了。
“太傅啊,您現在撤軍回去還能趕在夫人生產前回去,難道您就不想看看夫人給你生的是個公子還是小姐嘛?”
說真的這個公公的話,直接是把鍾飛說的有些不知所措,鍾飛也想啊,自己妻子要生孩子了,那個丈夫不想陪在她身邊,可是如今徐州戰事這般重要,他得到訊息北方的幽州戰事,公孫瓚也是一直在敗走,袁紹已經是吃掉了半個幽州了。
想到這兒鍾飛也是更加的不敢鬆懈,一旦袁紹拿下幽州那麼南下是必定的了,如今公孫瓚鍾飛也是不抱什麼期望,界橋一戰公孫瓚白馬義從的精銳已經是全部陣亡,能拖到現在也算是公孫瓚有本事了。
說真的要不是公孫瓚只守不出,還真的不能定這麼久,如今看來公孫瓚能頂多久鍾飛不知道,不過自己如果不能趕在袁紹滅了公孫瓚之前安定了徐州這些地方,那麼袁紹比自己先一步消滅公孫瓚,恐怕會順勢趁著青州攻打徐州參和進來,如果真的是那樣,恐怕坐斷袁紹南下的戰略就要前功盡棄了。
看著這位公公鍾飛也是嘆了口氣,說道。
“想啊,我都這麼久沒有回家看看夫人了,可是如今徐州戰事事關重大,我們必須拿下,如果不能穩固了袁紹南下的路,那麼朝廷危在旦夕,袁紹的狼子野心已經是暴露無遺,飛身為漢臣,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勞煩公公回去告訴陛下已經是百官,就說三個月之內,鍾飛必定拿下徐州。”
原本聽到鍾飛說自己還有點想夫人的時候,這個公公還覺得有戲可以把鍾飛勸回去,可是如今鍾飛給自己說這麼一句話,這讓他說什麼好?
聽到這兒也是急了,看著鍾飛站了起來跺了跺腳。
“太傅啊,您就別為難奴才了!”
這個公公此時也是感覺,他一個傳話的簡直就是不容易,一邊是天子和百官的壓力,一邊是當今朝堂上面最年輕最有實權的年輕太傅,兩邊都是他的罪不起的,得罪任何一方都是要掉腦袋的。
看到這個公公也是快哭出來了,鍾飛也是對著這個公公說道。
“公公不必擔心,你回去就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飛必定為陛下收復徐州,還請陛下和百官放心,如果百官問到你就讓他們自己來徐州找我,好了,如今徐州戰事連連十分危險,公公不宜久留,許褚,把公公送走!”
說完鍾飛直接是對著這個送信來的公公下了逐客令,而許褚直接是站在了這個公公旁邊然後看著他說道。
“公公!請把!”
說完許褚也是對著這個公公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個公公一聽,鍾飛是要趕他走,隨後也是對著鍾飛說道。
“太傅!三思啊,這可是天子詔書,太傅您這可是抗旨不尊啊!”
此時公公也是對著鍾飛說道。
鍾飛聽了後心中也是嘆了口氣,他那裡不知道違抗聖旨是什麼後果。
“你回去告訴天子還有百官,這個聖旨,我今天就扣在這兒了,班師回朝之後,要飛的腦袋,鍾飛無話可說,可是如今漢室危急存亡之秋,飛沒有辦法坐視不理,到時候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許褚,送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