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飛兵分兩路,東西並進,如今的呂布也是被逼的有點無奈,說真的,每次在下邳聽到訊息呂布可謂是如坐針氈。
但是下邳出現了兩個人,每次呂布見到這兩個人總是能讓他心情大好,這兩個人便是來自下邳的陳圭陳登父子。
兩人原本是徐州陶謙任命的典農校尉,呂布聞其名,覺得兩個人是個人才,所以也是招攬了這父子二人,父子二人聽到呂布徵兆也是激動不已,經常也是出入了呂布的府中,不僅如此,這兩父子經常陪呂布喝酒不說,而且這父子能說會道,每次都能是把呂布說的是眉開眼笑。
“州牧臉上為何憂心忡忡?”
此時陳登也是來到了呂布的府上,隨後也是看著呂布面色憂愁,走上來也是問道。
呂布一看到陳登來了之後也是心情稍微有所好轉,隨後也是坐下。
“元龍來了,坐吧。”
說完呂布也是指著旁邊的軟座對著陳登說道,陳登聞言也是禮貌有加的對著呂布行了禮,隨後也是坐在了軟座之上。
“元龍啊,實不相瞞,如今鍾飛軍也是攻打到了東海,另一隻軍隊也是朝著陶縣趕去,這讓本州牧著實頭疼不已啊。”
陳登一聽也是楞了一下,隨後也是笑了笑。
“州牧太過擔憂了,如今我們和袁術站在統一戰線,袁術不會坐以待斃的,坐實高順將軍和陳軍師不是也去了東海嗎?就算退一萬步說,鍾飛軍真的打到了下邳來,州牧無雙神威,破敵軍隊還不是勢如破竹一般?”
此時陳登也是對著呂布說道。
呂布一聽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陳登啊,我發現你們父子兩個,那張嘴說出來的話怎麼就這麼的讓人舒心悅耳呢?”
此時呂布也是對著陳登誇了起來,陳登一聽也是連忙低頭作揖對著呂布說道。
“下官惶恐,天下誰人不知州牧手中方天畫戟和胯下赤兔馬的威名,就算是我這種之前沒有和州牧見面的庸人,都是聽了都要膽寒三分,更何況其他人?要我說啊,州牧您就是太過憂心了,應當喝杯酒來,放鬆放鬆一下才是。”
此時陳登說完也是走到了呂布的面前,拿著一壺酒,然後親自給呂布斟滿,然後對著呂布微微笑著。
呂布一聽也是瞬間剛才的有心事兒全部都是一掃而空,隨後直接是接過了陳登遞給自己的酒一口喝了下去,隨後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你陳元龍說話我可是真愛聽啊,來人上酒!上菜,叫花夫人出來跳舞!”
說完呂布大手一揮也是對著呂布說道,花夫人自然就是花兒。
沒過多久酒菜上來之後,花兒也是穿著豔美的走到了中央,隨後翩翩起舞。
陳登看到這個叫做花夫人的女子也是有些驚訝,想不到天底下竟然有如此妖媚的女人,陳登看了一兩眼都是覺得有些心智不穩,隨後也是連忙把目光偏視,不敢再看。
而呂布看到花兒翩翩起舞,酒欲和食慾也是大增,一邊喝酒一邊吃肉看著花兒跳著那妙曼的舞姿。
跳舞畢之後,花兒也是輕輕福身,然後風情萬種的走到了呂布的身旁,呂布看到之後也是一把攬入懷中,隨後問著下方的陳登。
“元龍,花兒的舞姿,如何啊?”
陳登一聽也是連忙站起來對著呂布作揖說道。
“花夫人舞姿曼妙滿,容貌更是羞花閉月,著實天下無女子可出其右。”
陳登也是很會拍馬屁,直接是對著花兒一個勁兒的猛誇。
呂布聽後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陳登說他會說話。
隨後酒喝多了,俗話說飽暖思,呂布對著陳登揮了揮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