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潁川鍾飛?”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劉宏倒是想起來了這個人,七年前許邵的評語可謂是讓鍾飛徹底出了名,很多人也是登門拜訪,不過卻是被鍾演給挨個攔下,最後所有人也是沒有見到鍾飛的面,而劉宏七年前因為許邵的評語也是派人監視鍾飛,而鍾飛的一舉一動當然也是逃不過劉宏的眼睛,如果劉宏沒記錯當時許邵給鍾飛寫評語的時候鍾飛才兩歲,按照現在來算應該也才九歲左右。
九歲也還是個孩子啊,而此時劉宏也是摸著自己的下巴想到,說真的劉宏當時監視鍾飛也只是心血來潮罷了,要不今天朝堂這麼一說,劉宏都快要把鍾飛是誰給忘了。
而朝中的大臣可謂是炸鍋了,鍾飛這人不僅僅是劉宏陪人監視,就連朝中的大臣們也是派了探子打探鍾飛的事情,不過都沒親自見過面,唯一知道的就是鍾飛眼瞳顏色跟所有人都不一樣,而聽到鍾飛也是揭皇榜朝著洛陽騎馬本來,眾人也是頗為有點好奇,七年前沒見著,七年之後的今天鍾飛居然是自動送上門了,眾人也是十分好奇的鐘飛到底什麼個樣子,居然能讓許邵評價的如此之高,不僅如此,而且鍾飛也是師從鄭玄這名當代的經學大師,俗話說名師出高徒,而且傳聞鍾飛自有聰明,再加上鄭玄的教導,估計也是有能力的。
不過一想到治災眾人也是跟劉宏一樣泛起了模糊,眾人沒記錯鄭玄是個經學大師,貌似從來沒聽說過會治災荒之類的傳聞。
而劉宏也是坐在龍椅上轉著眼珠子,在思考著什麼。
不過隨後劉宏和大臣們心中也是想到,這麼多天過去了都沒有人揭皇榜,就只有鍾飛一個人揭了皇榜,如今看來也只能是吧希望寄託在鍾飛身上了,如今這個情況也只能是死馬當做活馬醫了,畢竟十三州只有這麼一個揭榜的人,而且治災之事刻不容緩。
而此時的鐘飛也已經是到達了洛陽城門外,而只見裴彌突然加速騎馬跑到鍾飛前面對著守城的將領立馬是高舉令牌。
“吾乃發榜欽差裴彌,現已帶來揭榜治災之人,速速開門,吾要進宮面見聖上!”
而裴彌這大聲的嗓門兒也是讓所有守城計程車兵看到了,只見守城的將領也是瞪大眼睛看到往城門本來的人,再看看了高舉不下的令牌再看了看後邊朝廷衛兵的盔甲後立馬也是確認了身份,立馬也是揮手對著底下計程車兵吩咐下去。
“速速開門,放行!”
聽到守城將領的話之後,士兵也是立馬推開城門。
而一路上,裴彌一直騎在前面高舉令牌,路過的每一個關卡也是立馬放行,一路進來也是暢通五組,隨後也是帶著鍾飛一路飛奔在清明門,看到欽差奉詔回京,關卡紛紛移開路障,而此時鐘飛也是在裴彌的帶路下,來到了這洛陽城,朝廷議事的宮殿——未央宮正殿宣室的臺階下。
而此時鐘飛驚訝的看著未央宮的階梯,想當多的臺階數,此時的鐘飛也是很好奇這個漢代上朝,不會爬臺階給累死嘛,這要是下朝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恐怕是直接回滾到最下面來吧。
而此時裴彌也是對著在階梯下站崗計程車兵說道。
“勞請進殿稟告陛下,欽差裴彌帶著潁川鍾飛求見陛下。”
聽到裴彌這話後士兵也是點了點頭,隨後帶著裴彌和鍾飛來到了未央宮正殿外面,而此時看到爬階梯汗流浹背的裴彌,鍾飛也是搖了搖頭,這個臺階真的坑爹,還好自己這一世有練武,要是後世自己的那個身板兒,恐怕要累死半條命。
而此時的鐘飛也是和裴彌站在未央宮正殿旁邊,而鍾飛看到累的很裴彌也是拍了拍裴彌的背幫他順順氣。
“報!門外欽差裴彌以及潁川鍾飛求見。”
此時聽到這話後,劉宏也是心情大好,而文武百官此時又是開始交頭接耳的討論了起來。
“宣!”
聽到劉宏這話之後,傳令的太監也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傳話起來。
“宣,欽差裴彌和潁川鍾飛,覲見!”
“宣,欽差裴彌和潁川鍾飛,覲見!”
“宣,欽差裴彌和潁川鍾飛,覲見。”
只見傳話說完三遍之後,裴彌和鍾飛也是在殿外脫了鞋之後頭微微一低進了未央宮的正殿宣室。
就在剛才傳令兵進去稟告的時候,裴彌也是和鍾飛說了一下面見天子的禮儀,其實這個不需要裴彌說,鍾飛讀書的時候鄭玄也是教給自己的,古代的臣子面見皇帝的時候是不能正視天子面龐的,而只能是拜了天子之後,天子讓你平身才行,而且看還不能明目張膽的看,只能那種不可直視的目光去看天子,至於叩拜禮儀,鍾飛是完全知道的,畢竟這七年自己讀書可不是白讀的。
而此時走進朝堂之中後,鍾飛用餘光看了一下週圍,這宮殿還真的挺大的,官員也是很多,恐怕還真有一百人,看來百官這個說法並不是吹出來的。
而此時鐘飛也是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自己的身上,鍾飛也有點納悶兒,鍾飛根本就不認識這裡面的人,不過隨後也是發現了自己外公荀緄和自己大伯鍾繇都是在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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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時聽到鍾飛揭榜之後,鍾繇和荀緄兩個人兼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隨後家族也是飛鷹隼傳書,兩個人也是接到了家族的命令,不管鍾飛說什麼全力支援,雖然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不過鍾繇和荀緄也是隻能答應。漢代的時候還沒有飛鴿傳書,大部分都是用飛鷹隼傳書,飛鴿傳書是到了魏晉時期才普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