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詩文會依然在繼續,鍾飛剛才說道如何解決匈奴隱患也是吊足了在座眾位的胃口,不過眾人也是很好奇,鍾飛能說出怎麼個良策,畢竟自從漢武帝以來匈奴的問題只是得到了一時的壓制而卻沒有徹底根除。
匈奴之事就如積累在大漢體內的一個惡瘤一般,只能緩解卻不能得到有效的根除。
“眾所周知,匈奴之患,自漢武帝以來就一直是大漢的一塊兒毒瘤,緩解還行,但是根治確實難上加難,每次匈奴戰敗都是向我大漢俯首稱臣,不過幾十年便又是死灰復燃,或許有漢武帝這樣強勢的帝王還能鎮壓,可是遇到一個怯懦之君呢?”
聽到鍾飛這話後眾人也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而且每個人眼神之中都流露出了一股怨毒憎恨的眼神,匈奴對於大漢來說不僅僅是毒瘤,每次匈奴犯亂基本上就是燒殺搶掠,百姓流離失所,所到之處婦女皆被糟蹋!
此時的大漢人民對於匈奴已經是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勤其皮,可是仇恨歸仇恨,匈奴人生活在草原,每次掠殺一城搶奪冬天能夠用的食物之後便是退去,草原茫茫大,漢人根本是連匈奴人的老窩在哪兒都不知道,更別談正面交鋒了。
“其實解決匈奴問題光靠武力是不夠的,還需要政治來進行輔助,不知道各位可曾聽過鹽鐵令?”
此時鐘飛看著在場眾人,眾人也是紛紛點頭示意,鹽鐵令出自漢武帝時期的政策,是漢武帝實行的財經政策西漢初年對鹽鐵業採取自由經營政策。漢武帝時,為增加政府財政收入,打擊工商業者,實行鹽鐵由國家壟斷經營,並設定行政機構具體管理。在中央於大司農之下設鹽鐵丞,總管全國鹽鐵經營事業,於地方各郡縣設鹽官或鐵官經營鹽鐵產銷。鹽官營的辦法是:民制、官收、官運、官銷。募民自備生產費用煮鹽,政府提供主要的生產工具牢盆煮鹽用的大鐵鍋)以間接控制其生產,產品由官府收購。鐵的官營官府控制更緊,包括直接組織開礦冶煉,鑄造器物及銷售,即控制了生產和流通的全部過程,不像鹽的民制官收。民私自煮鹽和鑄鐵在受釱左趾的刑罰,工具有產品沒收入官。管理鹽鐵事業的官吏,多為商賈出身。鹽鐵官營雖然在增加國家財政收入,抑制商人勢力,改進與推廣先進技術方面起了積極作用,但亦不免帶有封建官營事業共有的弊病,如不少鐵器質量低劣,規格不合要求,價格昂貴,還有強迫人民購買及強徵人民作役的弊病。
“鹽鐵令雖然讓朝廷擁有了鹽鐵的絕對控制權,但是卻因為價格昂貴不是富商大家基本沒人買得起,雖然有弊病,不過確實很好的防止了商人和私鹽恆通的情況。”
在座的所有人聽到鍾飛這話後也是很不解了,這消除匈奴隱患跟鹽鐵令有什麼關係?
“各位莫急,且聽飛一一道來!”
說完後鍾飛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我們不妨想辦法把鹽鐵令的政策實施在匈奴上,匈奴對於我大漢有用途的物資是什麼?”
“戰馬!”此時在座的所有人也是說道,畢竟匈奴的戰馬跟西涼羌人的戰馬可都是上等馬匹,不過想到這兒後眾人又是納悶兒了,戰馬可是匈奴的引以為傲的資本,鍾飛想要壟斷匈奴戰馬來源這點在眾人看來都是不可行的,草原上的民族沒了馬就等於斷了雙手雙腳。
“飛可沒說要壟斷了匈奴的戰馬。”
鍾飛也是猜到眾人是怎麼想的也是回答道,畢竟匈奴雖然以前向大漢稱臣過,不過只是表面上的,一旦大漢有點問題立馬反噬,想要壟斷匈奴的戰馬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各位,既然戰馬不行,我們可以從其他方面入手,就比如說什麼牛羊之類的東西,到時候我們大漢從每年從匈奴購買一大批牛羊鐵騎馬鞍等東西。”
聽到鍾飛這麼說,眾人越來越不解了,牛羊這些東西大漢多得是,何必去買匈奴?
再說了,馬鞍西涼也有不必匈奴差。
“眾位,如果我大漢每年都從匈奴購買大量的牛羊和馬鞍以及鐵騎,但是所需的數量匈奴卻拿不出來,怎麼辦?”
此時鐘飛也是看到在做的眾人,頗有一番趣味問答的感覺。
只見荀彧也是緩緩開口,然後說道。
“匈奴自古冬季糧食就不夠,我大漢若是以金銀或者糧食等價義物,匈奴恐怕會動員所有人造鐵,放羊牛,以及鍛造。”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