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早晨,當許辰神清氣爽地出現在公司時,立即引來了一群人的圍觀。
“喲,許少,精神不錯啊,一點都看不出是剛大病初癒的人。”有人笑著打趣他。
許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條斯理的喝了口,很隨意地應著,“還行吧,其實偶爾發燒對人體也是好的,可以順便燒掉體裡的病毒。”
“瞧這氣色紅潤的,被照顧得不錯啊。”
“那是,人家可是有老婆的人,哪像我們,生病了只能自己在床上挺屍。”
……
被人胡侃了幾句後,許辰端著杯子從茶水間回到自己的位置。
易白也來了,看到他來上班了,目光在他身上停了幾秒,嘴角揚起一點類似反應的弧度,然後扭頭繼續看電腦螢幕。
許辰則大方地走進辦公室,朝他打了個招呼,“早。”
相處久了,許辰知道這已經是易白能表現出來最好的態度了,除了在安染面前,他對別人基本都是一副清冷的模樣,像元淳他們,基本都是被無視而過,打完招呼剛想走人,元淳叼著個麵包跑了進來,對著許辰左看右看地打量了半響,好奇地問道;“你不是生病了嗎?咋沒一點初愈的病態?”
“你這什麼心態,是巴不得我一直難受下去嗎?”許辰斜了他一眼,語氣是懟人的,但眉眼卻是帶著言不由衷的笑意。
週末這兩天他可是卯足了勁纏著唐雨心,讓她補償一番自己那空虛已久的身體。
不得不說,這兩天,真讓他格外的身心放鬆,所以今天一大早起來,他感覺自己全身充滿了力量,徹底恢復了往日的生龍活虎。
元淳記起自己過來的目的,正了神色,說道:“致遠那邊,現在好像都暫停追究欠款的事情了。”
乍然聽到這個討人厭的名字,許辰頭上冒著的幸福泡泡“波”地一聲滅了,撇了撇嘴,有些不屑地說道:“李明遠一口咬定是自己授意楚薇挪用的公款,他家老爺子至今都沒有正面表態,聽說今天還出國了,誰知道是不是為了躲避股東會的那些人。”
蕭景也端著咖啡杯進來了,一聽他們在討論這事,想了想,分析道:“老李總早幾年生了場大病,手術後身體就不太行了,要不是這樣,他也不會這麼著急放手讓李明遠管理公司,現在出了這事,他那邊肯定也不好交代,當然要出去避避風頭了。畢竟再怎麼不成氣候,那可是他唯一的獨生兒子,又不可能真的打死。”
窗外的陽光斜斜打在瓷磚地板上,許辰嘲諷的一笑:“難怪致遠這幾年越來越不行,有這樣的後繼者,也不知道這家公司能撐到什麼時候。”
綜合李明遠目前為止的所有表現,完全就是被楚薇吃得死死的,看樣子,這事還有的折騰。
“就是因為年年負盈利,所以李明遠才不敢得罪他的老丈人啊。”元淳摸了摸下巴,總結道:“雖然楚薇的手段並不高明,但不得不說,還挺管用的,至少李明遠現在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停頓了下,他扭頭看向許辰道:“小許,既然照片已經拿回來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該不會就這麼放過楚薇吧?”
許辰雙肩一沉,沮喪道:“我是還想繼續……可唐雨心不許我再插手了。”
元淳聞言一怔,“唐總知道了?”
說起這個,許辰就恨得牙癢癢,陰測測地說道:“是時墨告訴她的。”
元淳瞪大眼,“那唐總什麼反應……生氣了?”
他回想了下昨天唐雨心的態度,搖了搖頭,“生氣倒沒生氣……不過剛開始她都不肯跟我說話了,可把我嚇死了,還以為她以後都不理我了,幸虧我夠機智,及時化解了危機。”
蕭景在一邊“哦”了聲,饒有興致地問道:“你是怎麼應付過去的?”
許辰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逝,輕咳了咳,故作玄機地說道:“商業機密,無可奉告。”
如果讓這群人知道自己以扮嬌弱的方式讓唐雨心心軟的,還不得笑死呀?事關男子漢的尊嚴,打死他都不會說出來的,而且,要是讓元淳這個大嘴巴知道了,就相當於全公司的人都會知道,他才沒這麼偉大到給別人提供茶餘飯後的笑料八卦呢。
“對了,我已經將手頭上的工作都交接好了,明天起,我就要去伊利斯那邊上班了。”許辰說道。
之前為了湊一億資金來打壓楚薇,許辰從伊利斯那邊預支了五千萬,而且約定好了會盡快過去上班,通話時元淳幾個都在邊上聽到了,聞言也沒覺得多意外。
元淳拍了拍他的肩膀,“聽說他們那邊的管理模式很嚴,對員工的要求也高,你可以先過去試試水,實在不行,隨時歡迎你回來。”
一直默默旁聽的易白扭過頭,對著他說道:“你那五千萬,大概還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回本。”
許辰點了點頭,滿不在乎地應道:“沒關係,你看著辦吧,無所謂了。”
聽到他這話,元淳忍不住揶揄,“瞧瞧這土豪勁,嫁入豪門就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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