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訂婚的時候,我們肯定會給刑非池發請帖,他來不來是他的事情。<規定每個人這一生就該跟初戀白頭到老的?我才是錦晚唐此後的依靠和幸福的來源。
以上三點,你們給我牢牢記住了!”
說完,顧良辰扶著錦晚唐打算離開,卻有一個不怕死的繼續發問,“錦總呢?顧總說的你都認同嗎?”
顧良辰氣的不輕,下意識地想去打人,卻被錦晚唐拉住了衣角,轉頭看向錦晚唐時,她朝他搖了搖頭,隨後面對一眾記者緩緩開口,“良辰說的真是我想說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生活,我和良辰都不希望我們的私生活被打擾,以後,請你們別再報道我們,不然,你們也不希望良辰發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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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由帶著威脅性的話語讓眾人又受用又害怕,一個是唐鼎,一個是顧氏,他們就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胡來啊。
於是,就這麼眼睜睜都目送著顧良辰摟著錦晚唐越走越遠。
……
原本計劃錦晚唐和季羽西去靜養院看錦水生的,因為這一插曲,顧良辰死活不讓兩個女人單獨行動,見錦晚唐妥協,季羽西也不好再說什麼,便坐上了顧良辰的車,順便給老黑髮了一個“別等了”的簡訊。
車子離開後,刑非池才從角落緩緩走了出來。
滿地的菸灰,開了多久的廳,他就抽了多久的煙,看到那些記者將她團團圍住,而她滿臉驚慌的某樣,他很想上去將她護在懷中,可是她身邊已經有了保護她的人了。
“我們訂婚是因為我們彼此相愛。”
“訂婚的時候會發請帖給刑非池,他來不來是他的事兒。”<規定,人這一生就必須和初戀白頭到老的,我才是錦晚唐伺候的依靠和幸福的來源。”
“嗯,良辰說的就是我想說的!”
呵呵……是啊,誰規定人這一生必須和初戀白頭到老呢,他苦苦堅持了這麼多年,真心累了,一輩子那麼長,以前是他自己太固執了。
轉身離開,毫不猶豫!
……
將錦晚唐和季羽西送到錦水生的病房之後,顧良辰千叮嚀萬囑咐了一番錦晚唐後離開了靜養院回了家。
顧良辰走後,季羽西撇了撇嘴,“婆婆媽媽的,跟個老媽子似的。”
錦晚唐輕笑了一聲,“你不覺得這樣的男人很好嗎?時時刻刻都在關心我。”說完,也不再理會季羽西,直接走向了錦水生的病床。
季羽西還想說什麼,見錦晚唐隔著被子握住錦水生的手在說話時,嘆了口氣閉上了嘴,一會兒還有時間,慢慢再說……
“爸爸,給你下藥的何啟明和李依玲都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何啟明被判了七年,李依玲被判了兩年……”
說著,錦晚唐頓了頓,沉默了一會兒又繼續道:“原先我打算放過李依玲的,畢竟他是你妻子,還照顧了你那麼多年,可她執迷不悟,不但跟何啟明有一腿還打算害你,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不配做你的妻子。錦玉琳今天離開法院時看我的目光,我至今還記得,她恨我,恨不得我死,爸爸……錦玉琳,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就算她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她……”
得不到任何回應,錦晚唐微微嘆了一口氣,“這些話我原本不打算跟你說的,想了又想還是告訴你一聲,我和錦玉琳勢不兩立,如果你哪一天醒來,見不到或者見不到錦玉琳,別傷心,這些都是命……”
站在一旁的季羽西聽著錦晚唐淡淡柔柔的聲音,心裡酸澀得要命,為什麼糖糖的語氣那麼悲傷呢?好像她隨時要離開一樣。
“錦叔叔,你快點醒過來吧,壞人已經被抓了,糖糖很需要你,只要你醒來,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你是不知道,糖糖現在瘦的只剩下一副骨頭了……”
錦晚唐滿臉黑線,轉頭白了季羽西一眼,又看向了錦水生,“爸……你別聽西西瞎說,我吃得多,誰的好,身體要多棒有多棒,等你醒來,我還是你那個最漂亮最可愛的女兒。”
季羽西:“……糖糖,你睜著眼說瞎話的功力越來越深厚了。”
跟錦水生聊了一個多小時後,錦晚唐就被季羽西拉著出了門,說好久沒見,想跟她吃頓飯聊聊天,錦晚唐知道她要聊什麼,猶豫片刻之後,陪著季羽西下了樓。土布莊號。
天空飄了細小的雪花,兩人沒打傘,緩緩地散步走出了靜養院,季羽西轉頭看了看錦晚唐,醞釀了許久還是忍不住問出口,“糖糖,你和刑非池真的沒可能了嗎?”
身子一僵,雖然知道季羽西會提刑非池,可聽到刑非池三個字的時候,錦晚唐的心還是顫了一下,良久之後,她才苦澀開口,“嗯,沒可能了。”
“為什麼?這一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西西,別問了好嗎?我不想在提關於刑非池的事兒……”
季羽西又無語又糾結又懊惱,問刑非池,他就跟個悶葫蘆似的什麼都不說,要不就是:“我和錦晚唐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問錦晚唐,她又說這樣的話,她想幫忙都幫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