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在大廳裡播放開來,果然在十一點三十五分左右,穿著白大褂,戴著白口罩的何啟明鬼鬼祟祟地進入了病房,過了大概兩分鐘左右,他才從裡面走了出來,之後還沒到一分鐘的時間,李依玲也從病房裡走了出來。
影片播放完畢,高岑冷靜開口,“這是醫院被黑的影片,被告進行作案的時候,錦水生的妻子李依玲女士也在病房,她不可能不知道何啟明將藥劑注射到錦水生吊瓶中的事兒,顯然他們是夥同作案。”
高岑話音剛落,何啟明的辯護律師張良宇開了口,“眾所周知,我當事人何啟明是錦水生的主治醫生,他在錦水生身邊待了兩年多,跟錦水生關係很好,他怎麼可能下藥害錦水生呢?光憑一個影片你就說我當事人是害錦水生的兇手,也未免太輕浮了。”
說完,張良宇給何啟明遞了一個眼色,何啟明會意後,立刻開口,“冤枉啊法官大人,我那天的確去過錦董事長的病房,可是那是因為我聽說他住院了,擔心之下才想過去看看,錦董事長未能醒過來我也很傷心,可我更傷心的是,錦小姐居然懷疑我想害錦董事長……為了錦董事長的身子能夠儘快好起來,我不眠不休地制訂了一套治療方案,我拿給錦小姐看過,她自己也很滿意,可是沒過多久,錦小姐就告訴我錦董事長的病她已經找了其他人負責,不用我再操心了……”
張良宇很滿意何啟明的陳述,拿著何啟明所做的治療方案來到了錦晚唐身邊,“原告錦晚唐小姐,你可曾見過我當事人做的這套方案?”
錦晚唐皺了皺眉,但還是點了點頭,“見過……”
“你當時是不是很滿意我當事人做的這套治療方案。”
“嗯……”
“既然你很滿意這套方案,為什麼要突然換了我的當事人,我當事人治療錦董事長兩年,可以說是對他病情最瞭解的人,可你卻在治療最關鍵的時候換了他,為什麼?”
錦晚唐捏了捏雙拳,因為什麼?因為發現何啟明對她有企圖,還是要說rihcard在美國找了一個更權威更好的醫生來治療爸爸?
錦晚唐還沒來得及回答,張良宇又開了口,“因為當時原唐鼎的董事長richard給你介紹了幾個美國醫生對吧?所以你相信了richard替換了我的當事人,據我調查唐鼎董事長richard真正的身份是創始集團董事長刑非池,你和刑非池六年前有過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情,可最後他拋棄了你……”
張良宇話未說完,被高岑打斷,“反對,法官大人,對方律師的稱述與本案無關……”
“法官大人,我現在稱述的事情根本案有密切的關係,請聽我繼續說下去。”
法官大人敲了敲木槌,“反對無效,被告律師請簡潔說明。”
張良宇點了點頭,緩緩道:“六年前,刑非池拋棄了原告錦晚唐,可在兩年前他以richard的身份接近了錦晚唐,錦晚唐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了他的女友,不僅如此,刑非池還用自己本來的身份接近錦晚唐的妹妹錦玉琳,他的真正目的是為了報復錦水生,因為錦水生在六年前毆打侮辱過刑非池,他懷恨在心便利用原告錦晚唐,成功的讓他找來的醫生接近錦水生,導致錦水生先生在治療的過程中稱為植物人……”
看著高岑冰冷的俊臉,張良宇微微一笑,幸虧開庭之前做足了功課,否則他還真沒把握打贏高岑,他不在乎誰是兇手,他只想贏高岑,那個一直把他踩在腳底下的男人!
張良宇話音一落,現場一片譁然,眾人怎麼也沒想到唐鼎前董事長richard就是創始集團總裁刑非池,這一訊息無疑像一顆重磅炸彈在旁聽席炸開了鍋。
因為這場案子比較轟動,經過雙方同意,採取了現場直播的方式,所以很多人都看到了這一新聞。
“這裡是刑非池曾經說過的一段話……”張良宇將證據交給了法院。
錄音播放,正是刑非池說接近錦玉琳就是要報復錦晚唐和錦水生的話,這個證據無疑把刑非池推到了嫌疑人的頂端。
“從這段錄音充分說明,刑非池才是想害錦水生的兇手。”
錦晚唐捏了捏拳,臉色越來越白,她萬萬沒想到對方律師會把刑非池牽扯進來,可是鐵證如山,她該怎麼做才能洗去刑非池的現已身份呢?
正當錦晚唐緊張不已的時候,法官大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帶刑非池……”
錦晚唐身子一怔,他來了?
剛想著,刑非池緩緩走了進來,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後,跟高岑交換了一個眼神後,不卑不亢地來到了廳中央。
在得知錦晚唐要打關係時,而何啟明的辯護律師是張良宇時,刑非池就想到了他會走這條路,果不其然第二天就收到了法院的傳喚書。
呵……栽贓嫁禍這招,張良宇用的實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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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刑非池一進來,老黑就激動地站了起來,該死的律師,居然懷疑大哥是害大嫂爸爸的兇手,太可惡了,大哥愛大嫂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害老爺子。
見老黑差點衝上去打律師,季羽西趕緊將他拉坐下,“你安分點,不然一會兒讓法官大人妨礙公堂把你趕出去,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