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錦晚唐在陽臺對著形非池的腰狠狠掐了一把,甩下一句“老死不相往來”後,就再也沒見過形非池,連他們兩人的新聞曝光後,刑非池也沒有任何動作。
錦晚唐不知道刑非池有沒有看到那隻存在了三分鐘的新聞,但此刻看到他面無表情地走進來。屁股後面還跟了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時,著實有些無語。
這談生意都談到酒吧來了,可真夠另類的!
每次看到刑非池,錦晚唐就覺得槽心,眼不見心不煩,剛轉過頭,季羽西感嘆中夾雜著諷刺的聲音在嘈雜的酒吧裡響了起來,“嘖嘖……這六年沒見,刑非池這混蛋還真是成功轉型了,你看看他那一身行頭,純手工製作的西裝,純手工製作的皮鞋,就連那塊表都是出自德國設計師eonhard之手……”
錦晚唐雖是千金小姐,但六千年的她對那些名牌無感,六年後她有感了卻沒有了錢。所以就沒怎麼關注那些東西,自然也不知道刑非池穿的是什麼牌子的衣服,“哼……把那麼多錢穿在身上,也不怕出去被搶嗎?”
季羽西努了努鼻子,“我怎麼聽著好像有一股酸味啊,你初戀情人兼前任從一個窮小子變成一個人人恭維,魅力不凡的大總裁,大慈善家,你不是該高興,該得意嗎?”
錦晚唐這下真是一巴掌呼在了季羽西腦門上,“換做是你,你高興嗎?”
“當然……不會了!他混的比我好,我怎麼可能高興呢!”
“……那不就得了!”錦晚唐無語地白了她一眼,拿起酒杯就將杯子的酒一飲而盡,媽蛋,這刑非池一來。怎麼連空氣都變得這麼悶了。
季羽西見刑非池他們沒有去包間,而是在大廳的角落坐下來時,眼睛溜溜一轉,站了起來,“糖糖,起來,我們去唱歌……”
錦晚唐嘴裡剛喝進去的酒差一點噴出來,“你丫有病吧你,我t五音不全,你讓我去唱歌!?”
“想要引起別人的注意,就得另類,走走走,別在你前任面前頹廢。不然他還真以為你對他念念不忘呢……”<頹廢了,她現在不知道多的有多滋潤有多happy呢,可最終還是被季羽西拉到了舞臺上,因為她的力氣沒季羽西大!
兩個不同型別的絕色美女一上臺,立刻引起了臺下的轟動,錦晚唐今天穿的是一件齊膝的長款白色毛衣,搭配著秋季最流行的駝色高跟鞋,一頭長髮簡單地綁著馬尾,清純的像一個大學生,可她天生就具備的桃花眼,流轉之間有著別樣的撫媚,所以整個人看起來清純又不失美豔。
而季羽西則穿著一件黑色的皮衣。牛仔褲,搭配著鉚釘靴,再加上利落的短髮和紅唇,又給人一種性感和冷豔並存的視覺盛宴。
錦晚唐聽著此起彼伏的口哨聲,臉都黑了,她想掙脫季羽西的手下臺,卻始終無果,眼睛無意間掃到坐在角落的刑非池,見他一臉冰冷地看著自己時,錦晚唐突然停止了掙扎。
以前好像也有這麼一個場景,那時候她和刑非池剛開始戀愛,季羽西因為失戀拉著她去酒吧借酒消愁,她放心不下季羽西,就一直陪著季羽西喝酒,最後喝醉酒的季羽西發瘋把她拉到臺上唱歌。卻被怒氣衝衝的刑非池拎回了寢室,還兩個星期沒理她,最後還是在她的再三保證外加獻吻中刑非池才原諒了她……
靠……那是以前,現在他們都分手了,可他那一副要吃人的眼神是要鬧哪樣?
原本錦晚唐是真不打算唱的,可現在她不但要唱歌,還要好好玩一次。
“西西,點歌!”
季羽西眼前一亮,右手打了一個響指,“好嘞……對了,你會唱什麼歌?”
錦晚唐被問的滿臉黑線,“有歌詞嗎?”
“有!”
“那什麼歌都行!”
“……好!”季羽西應著,也朝刑非池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見他眼裡濃濃的警告意味時,朝他豎了一箇中指,“糖糖,咱們唱《愛情買賣》!”
“行!”別說愛情買賣了,就是身體買賣她都唱得出來!
音樂一想起,錦晚唐就和季羽西進入狀態扭了起來,季羽西還好,學過舞蹈,怎麼扭都覺得好看,可錦晚唐不但五音不全,就連四肢也不協調,她扭起來的時候,身體要多僵硬就有多僵硬,不過好在長了一張人神共憤的臉蛋,所以扭起來的時候,也算是別有一番風味。
“出賣我的愛,逼著我離開,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
只是這一開唱,酒吧裡除了錦晚唐,季羽西和刑非池外,所有人都傻眼了,音不準不說,還不在一個調上,但錦晚唐和季羽西卻毫不在意,自顧自地用自己想唱的感覺唱著歌!
儘管兩人的音調都不同,但唱的歌詞卻在同步!
“出賣我的愛,你背了良心債,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買不回來!
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發開,現在的你用真愛,把我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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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不是你想賣,想賣就能賣,讓我掙開,讓我明白,放手你的愛……”
唱完第一段,錦晚唐覺得這歌詞寫的太尼瑪對她的胃口了,於是唱歌的興致越來越高,扭得動作也越老越大,季羽西見錦晚唐放開了,便伸手一把抓住錦晚唐綁馬尾的頭繩扯了下來,頃刻間,錦晚唐一頭大波浪的長髮猶如瀑布一般散落了下來,引得臺下尖叫口哨聲連連。
酒吧裡的氣氛也因為歌曲的高chao達到了頂峰,只是在一群特別high的人中,有一個特渾身散發著冷氣的你男人,那就是刑非池。
他冷冷地看著舞臺上扭來扭去的錦晚唐,臉已經黑成了鍋底,轉頭看到身邊的幾個人伸著腦袋朝舞臺看時,他的臉更冷了,“幾位老總要不要也上去獻歌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