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喘?在哪裡?”
錦晚唐努力地舒了幾口氣後,才笑著回答,“我閨蜜從維也納回來,我在給她接風洗塵,我們兩個在ktv呢,剛剛唱了首歌,所以才有些喘。”
“是嗎?”
錦晚唐的心都提了起來,怎麼richard的語氣突然變冷了呢?難道他真知道自己在哪裡?還是說他派人跟蹤了她?
不管是哪個,錦晚唐突然有些後悔撒了謊,於是決定坦白從寬,“不是,我和閨蜜在一起唱歌是真,但我們沒在ktv,而是在酒吧!”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就在錦晚唐以為他生氣的時候,他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你胳膊上有傷,別喝酒,不要玩的太晚,十二點前必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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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晚唐愣了愣,居然沒生氣?
許是沒聽到錦晚唐的回答,richard再次開口,“有問題?”
“沒……當然沒問題了……謝謝你richard,保證十二點之前回家,麼麼噠!”
“……別跟我玩虛的,如果真的想麼我,回家麼!”
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留下鬧了個大紅臉的錦晚唐在臉上潑了及把冷水後才冷靜下來!
老流氓!臉皮越來越厚了!
……
從洗手間出去時,錦晚唐碰到了剛從男洗手間出來的刑非池,視線一交匯,錦晚唐無語地皺了皺眉,如果不是非要用洗手間,她一定把洗手間畫為自己的禁地!
每次從洗手間出來後就碰到他,如果說是巧合,那她還真有點不信!
不過見對方沒有說話的意思,錦晚唐只想麻溜地離開,可還沒走兩步,身後的人還是開了口,“胳膊上有傷,還來酒吧喝酒,你是不想要你胳膊了嗎?”
錦晚唐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果然有血滲了出來,無視,赤果果的無視!無視是對一個人最大的蔑視!
“唱的那麼難聽,你還能上臺,勇氣可嘉!”
忍,她唱的難聽是事實!沒必要跟一個渣前任計較!
“扭得那麼僵硬難看,你還真能把自己當蛇了!?”
靠……要是再忍,她就不是錦晚唐了!
轉過身,三步並作兩步走衝到刑非池面前,指著她的鼻子罵“你t唱的好聽你就去唱啊,老孃擋著你的路了?你t跳的好看你就去跳啊,脫光衣服,說不定今晚你能掙一大筆錢呢,還有,老孃受沒受傷,要不要胳膊的,關你毛事兒啊……”這些話的人,才是錦晚唐!
刑非池的嘴角在錦晚唐憤怒轉身的那一刻微微勾起,聽完她罵的話後,抬手將快要戳到他眼鏡兒的食指握在手裡,輕笑了一聲,“還是那麼不禁激!”<有病吧你,放開我!”錦晚唐怒瞪了刑非池一眼,想把自己的手指從刑非池的狼爪裡抽出來,可抽了兩次,還是沒有抽出來,咬牙使出吃奶的勁兒抽第三次的時候,刑非池突然放手,錦晚唐來不及防備下,硬生生往後退了幾步,眼看著快要撞上身後的牆壁時,一個大力將她朝前拉了一下。
幾退幾進間,錦晚唐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撲進了刑非池的懷裡!
那一刻,錦晚唐心裡不止有幾千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她也說出了自己最想說的話,“我靠……”
“以前我不信,現在我相信了,女人說話果真都是反的,你叫我放開你,我放了……可你又撲回來了。”
“……”錦晚唐氣的不輕,左右看了看,除了一個垃圾桶外,什麼都沒有,如果不是想著用垃圾桶打人會有失她的身份,她一定會把那垃圾桶扣在刑非池的腦袋上,“刑非池,說好的老死不相往來呢,說好的不再來招惹我呢,你丫堂堂一個男人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
刑非池放開掙扎著的錦晚唐,挑了挑眉,“那些話好像都是你說的,而我……從來都沒答應過。”
“你!”錦晚唐怒極反笑,“好,那我們一次性把話說清楚,你到底想怎麼樣?說出來,別t一次一次的出現在我面前給我添堵!”
“晚晚,你知道我想怎麼樣的不是嗎?”
錦晚唐心煩氣躁地吼了一聲,“老孃不知道!”
“我想跟你重新在一起,晚晚,我們重新開始吧?”
重逢以來,這是刑非池第一次這麼明確又直接地表達了自己的心意。
刑非池的話音一落,氣氛驟然安靜了下來,錦晚唐原先一直憤怒的臉瞬間變得冰冷,“刑非池,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資格說我們重新在一起?在你棄我而去的第一年,我每天都去我們曾經去過的地方等你,我想著只要你回來,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原諒你,可是你沒回來。在你棄我而去的第二年,我想著只要你回來,跟不跟我在一起都沒關係,我只要你回來就行,可是你也沒有。在你棄我而去的第三年,我想開始一段新戀情來忘記你,可是卻發現跟別人在一起,我會更加想你,我去了美國,可是美國那麼大,我怎麼找你都找不到,而我在找你的同時,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伺候別的女人。到了第四年,錦氏危機,我爸爸中風癱瘓,我每天心力交瘁終於沒時間想你了,我也很感謝那一段忙碌的時光,把你徹徹底底摒棄在我心房之外……”
說著,錦晚唐冷笑了一聲,“如今我過的很好,可你卻突然出現說要重新跟我在一起,你覺得我還會要你嗎?我錦晚唐已不是六年前那麼非你不可的錦晚唐了,而你刑非池也不再是當年那個我愛的死去活來的男人,你變了,我也變了,所以重新在一起的那種蠢話,說出來,我可會覺得它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