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過了這麼多年,可錦晚唐每每回憶起那六年的事情時,心裡還是壓抑的難受,但她沒有哭,六年的時間,該流的眼淚已經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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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非池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薄唇微啟,他說了句六年前就想說的話,“晚晚,對不起……”
明明覺得自己已經是金剛不壞之身了,可聽到刑非池的這句“對不起”時,錦晚唐眼眶突然熱了起來,卻被她硬生生壓了下去,重重地舒了一口氣,她笑了,“ok,我接受你的道歉……但你要明白,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接受你。”
刑非池眼裡閃過一絲受傷,但很快,他恢復如常,“晚晚,你跟我在一起沒有任何壞處,我可以幫你重振錦氏,也可以讓你過上榮華富貴……”
話未說完,被錦晚唐打斷,“說來說去,你是想包養我?”
“不是,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結婚,據我所知,這些年來,你身邊沒有一個男人。”
錦晚唐氣的腦仁突突直跳,虧她嘔心瀝血地說了半天,敢情這傢伙完全沒聽進去啊!怒極反笑,錦晚唐大聲笑出來,“你從哪裡得知我身邊沒男人的?實話告訴你吧,我男人財大氣粗活好,對我也是一心一意的,只是他為人低調,不像你那麼張揚……得得得,跟你說這些也是白說,我只想告訴你,別再招惹我,我男人心眼賊小,要是看到你對我糾纏不休,說不定你就該遭殃了!”
不知道是不是錦晚唐的錯覺,她總覺得自己說完這句話後,刑非池那眼鏡兒上劃過蹭蹭的兩道精光。
“是嗎?既然如此,你……”
“我靠,我說你接個電話怎麼接這麼半天,原來是被牛擋住了去路啊!”
刑非池話還沒說完,被過來找錦晚唐的季羽西打斷了,季羽西急匆匆跑過去將錦晚唐拉到身後,以母雞護小雞的動作保護了起來,“喲,這不是大慈善家刑非池嗎?你這不趕緊賺錢做慈善,在這裡攔我家糖糖是幾個意思?”
季羽西一過來,刑非池的臉就黑了,但出於禮貌,他還是朝季羽西點了點頭,“季羽西,好久不見!”
“哎呦呦,我沒聽錯吧,刑大善人居然還記得我啊,我還以為你的良心和你的記憶都讓狗給吃了呢!”
“就算不記得你,我也不會忘記你那兩條大粗腿!”<說誰的腿粗啊你!?”
刑非池冷哼了一聲,“誰應我說誰!”
“媽蛋,糖糖,你別拉著我,我今天非要教訓教訓這這王八蛋不可!”
錦晚唐滿臉黑線,“我沒拉著你啊……”
以前,刑非池和季羽西就水火不容,季羽西老是抱怨錦晚唐重色輕友,有了刑非池就忘了她這個朋友,而刑非池則認為季羽西粘著錦晚唐嚴重影響了兩人獨處的時間,於是,他們兩人一見面,總是免不了一場戰火,每次刑非池拿出殺手鐧說季羽西大粗腿時,勝利已經是刑非池的了。
時隔六年,兩人再次針鋒相對時,季羽西還是很慫地落入了下風,不知道為什麼,當她看到刑非池那雙看不出情緒的眼睛時,總感覺被人算計了一樣呢,但季羽西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慫,“刑非池,我可告訴你,我家糖糖的新男人不知道比你好多少倍,你啊就死了那條心吧,糖糖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了。”
“那是我和晚晚的事兒,不勞你這個大粗腿來操心!”
季羽西的胸口中了一刀,“靠……我這是在給你提醒,免得你到時候看到他自卑!”
“那也用不著你這大粗腿操心!”
季羽西的胸口中了兩刀,“糖糖,你看看他……”
刑非池一字一頓地打斷了她,“大粗腿!”
季羽西的胸口中了無數刀!<疼了!
為了不讓戰火越燒越旺,錦晚唐果斷地拉著季羽西離開,不過在離開時,轉頭對刑非池說了一句,“刑非池,別讓我覺得六年前跟你相識是一場錯誤。”
刑非池看著錦晚唐拉著喋喋不休地罵人的季羽西時,重瞳裡閃過一絲精光。
……
回到座位上後,季羽西還不知疲倦地罵著刑非池,“我靠!什麼人啊,居然說我這兩條又白又細又長的腿是大粗腿,刑渣渣那混蛋是瞎子嗎?”
錦晚唐頭疼不已,“行了行了,你跟他計較什麼啊,他說你是大粗腿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喲喲喲,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啊,我說錦晚唐,你還敢說你對刑非池沒什麼感覺了,我看你對他還餘情未了,不然今天這種情況,你不但不幫我說話,還在維護他……”
錦晚唐因為刑非池的出現心情不怎麼美麗,現在聽到“餘情未了”四個字時瞬間炸毛,“你丫有完沒完啊,我如果對他還餘情未了,怎麼可能成為別的男人的情人!?今天這種情況,難不成我還要因為我前任說我閨蜜是大粗腿就跟他幹一架?”
季羽西見錦晚唐動氣,立刻就蔫兒了,“我這不是氣不過嘛……”
“有什麼好氣的,要敢於直面自己的缺點!如果你不覺得自己的腿粗,別人怎麼說都不會對你造成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