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死活呢?
雖然他發了毒誓,但是安昕還是不放心,這個男人,她現在完全的摸不準,誰知道他還怕不怕誓言。
安昕不能把自己的命拿出去堵,絕不能輕易地就死去。
“我可以把她放了,但是對於夏家的案子,我希望你不要以公報私。還有夏雷的事,我想你應該知道,當初他先殺害我爸和我外公在先,我困住他,也是想從他嘴裡知道他把我爸和我外公葬在哪裡而已。”安昕接受到羅真眼神裡面傳來的訊息,讓她拖延時間。
“你們夏家的案子?”林慕琛臉上的神色終於有了微妙的變化,黑眸看向被安昕挾持的米慕爾。
米慕爾心虛極了,忙解釋道:“他們夏家乾的非法生意,所以我才讓人去查封的。”
林慕琛聽了米慕爾的解釋,似是相信了。
眸光裡面帶著強烈的鄙夷,語帶冷意:“看來沒有了我們林家的財產,你就心急如此,還幹起了非法的行當。”
“我沒有,我也不過剛接手夏家的產業,之前他們經營的什麼,我都還沒有機會過問。你不信,可以派人去查,我壓根還沒有插手夏家的任何生意,就被你們的人查封了。”安昕試著解釋。
但是這個男人,好像聽不進別人的話,只對米慕爾的話絕對的相信。
這時,羅真也上前一步,對著林慕琛說道:“總裁,安昕的確是在最近才剛剛接受夏家的產業,還沒有完全去插手管理……”
林慕琛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再多話。
羅真只好閉嘴,與喬管家對視了一眼,這一眼中,兩人都堅定了一個信念,那就是如果少爺真要殺安昕,他們一定會捨命保護好她。
羅真閉了嘴,喬管家又接上話來。
“少爺,雪兒是我看著長大的,她心底十分善良,是絕不會做什麼違法的事,請您看著我在您身邊伺候多年的份上,給她一個機會。”
喬管家這次插話,林慕琛並沒有不耐煩地叫停。
但也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而是看向安昕,問她道:“既然你自認為沒幹違法的事,那現在你的行為不犯法?”
“我這是自衛!你可知,剛剛我們萬民敬仰的總統夫人對我用最噁心的私刑,讓我當著她的面舔狗屎。林慕琛,不管你現在是不是原來那個林慕琛,我覺得你既然是我們d國的總統,那總得為我們普通老百姓做主,總不能用你們手上的權力來殘害我們吧?”安昕一邊闡述事實,一邊暗諷他們不應該公報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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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安昕這麼一說,米慕爾本能地想要為自己辯解,耍賴不承認是她的強項。
她隨時都能信手拈來,反怪安昕冤枉她。
可是她還不沒來得及開口發音,脖子間就的疼痛感就又加重了,痛得她嘴張大了就不敢再合攏,生怕這一動間,就又扯動了神經,令痛感更加的明顯。
被安昕的水果刀折磨了這麼久,米慕爾脖子上的血也流得不少了,所幸安昕有分寸,並沒有傷到她的勁動脈。
不然這個女人死了,安昕自己也絕然是逃不出去的。
安昕一雙看似倔強不屈的眸子裡,卻又奇妙地盈著楚楚可憐,還有另外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林慕琛開始正眼看定她的眼睛,他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魅力,竟讓自己身邊的人都為她說話。
林慕琛並沒有問米慕爾,而是看向米慕爾的貼身護衛。
只一眼,米慕爾的近身護衛便虛得低下了頭。
他們這種反應,不用多說,林慕琛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