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如酒捂著下頜,雙指顫抖,可是面色不改,也不願意認輸。他這斧頭周圍都環繞著一層電流,與那“渾天棍”惺惺相惜,遙遙相應,這般契合,宛如雌雄雙刃。宮如酒雙腳紮在了擂臺上,他鉚足了勁兒,就等著這江湖浪客再次發動攻擊。
“能夠承擔下我這“渾天棍”攻擊的人已經不多了,看來你是第一個,不過方才是我大意,算作你贏了一次。你還有兩次機會,可別輕易放棄哦。”江湖浪客指尖別過唇瓣,他唇紅齒白,心中對這位少年有了大概的認知。在他看來,毅力帝也是值得敬佩的。
他接下來要用到五成靈力,屆時這棍子可是打人不長眼睛,不知道那傢伙還承受得住不。
斧頭橫砍在江湖浪客臉上,他笑容漸漸消失,這一擊像是用盡了吃奶氣力,將畢生靈力注入其中,這波衝擊力饒是渾天棍也吃不消。江湖浪客眉心鎖著憂愁,他將五成靈力提升了一層,生生將這宮如酒給撞出去了。
有一道聲音在宮如酒耳畔遊走,仿若女子吟唱,莞爾動聽。
宮如酒手中這把斧頭再次吸收著雷電之力,它如同沒事人一般,安然躺在主人手中。他總覺得手中刺啦,隱隱有電流落入靈脈中,宮如酒便摸著後腦勺,問道:“花顏,這把斧頭會說話,他說這些雷電之力本應該屬於他,這都是他的力量。”
臺下一眾人都傻眼了,這一把破斧頭,能成什麼氣候。況且還是一把砍柴的破銅爛鐵,根本不值得幾個晶核。
他們紛紛搖頭,也沒有將這人跟話放在眼中。
花顏拄著手臂若有所思,他用手指敲擊臉龐,說道:“一本古書上記載過,盤古開天闢地的時候留下來一把斧頭,流落民間,幾經週轉就到了你娘手裡。兄弟,你這是走了狗屎運到了,趕緊跟這把靈器結交朋友,你要出名了。”
他一臉不正經,給宮如酒拋以媚眼。
宮如酒站在擂臺上,他盯著那把斧頭,沉默不語,他剛想要吐槽,便覺得掌心中炙熱難當,斧頭上出現了裂紋。是一些古時候的文字,是看不懂的符號,他沒有在意。只是覺得這斧頭奇特,仿若自動生成了一道靈。
“斧頭,你真的有名字嗎?是一把靈器,若真的是那可就太好了。”宮如酒面露喜悅之色,他忍不住的問道。
他掌心中灼熱感增高,面板燙出一片燒紅,幾片血漬滴入斧身。他手中便多了一份力量,周身靈脈舒暢,直至金丹處,也清爽不少。
江湖浪客不禁看呆了,他握著渾天棍有點不敢置信,這麼個破玩意竟然被自己給打醒了。這是什麼東西,如此厲害?
“鄉野村夫,你倒是繼續打呀。有個破斧頭算什麼本事,他又不真的能成為鳳凰。”江湖浪客滿眼諷刺,他上前一步,便棍指著宮如酒,一副根本看不起他的模樣。
“我跟它在談條件,你別打擾。”宮如酒劍眉豎起,他瞟了江湖浪客一眼,打心底鄙視這人。
作為同行素質能提高點不,原本就沒打算跟他計較了。前輩怎麼了,就應該高高在上嗎?
渾天棍被牢牢捏在手中,江湖浪客眼神中帶著狠勁,始終都沒有離開過這位小兄弟。他一等就過去十分鐘了,便說道:“這位對手,你都看了很久了,是不是還打算跟這斧頭拉個關係,再喜結連理。我可不想等著喝你這杯喜酒的。”
他一說完,渾天棍周身渡了一層金電,一道光柱衝入了九霄,在虛影裡有一道光波衝向了宮如酒。
“你夠無恥的前輩,我都還沒有答應你要開始第二場比試呢。”宮如酒吐槽了幾句,他忙用斧頭將這攻擊攔截下來。金光跟紫光互相對決,纏繞,經歷了刺啦聲音的比試,他們最終都變成了星辰跟粒子,消散在了空中。
濃煙散去,眾人視線恢復到了平常,這擂臺上一片狼藉,宮如酒跟江湖浪客的髮型雙雙改變,渾天棍滾落到了草地上,已然暗淡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