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不用管了。她估計還在畫圈圈詛咒我呢。”花顏拍拍胸脯,這般說道。他對女人沒啥興趣,只是覺得她們比較煩人。
他兩指尖相互摩擦,遂將一隻手臂耷拉在宮如酒身上,他剛要說話。身後猛地被紮了一針,正好在他手腕上,痛得直呼道:“誰敢動爺爺我,我跟你沒完。”花顏回眸看到星落站在自己身後,露出一副姨母般笑容。
他瞪了她一眼,伸手將針給拔掉了,在底下碎碎念,還忍不住咒罵道。這是哪裡來的鄉下野丫頭,欺負她就來勁。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
“你不等我可以呀,你叫花顏是吧。我家針可是很多的,有本事你每天都來欺負我呀。”星落眼神中露出了一絲絲喜色來,她從身後拎出藥箱子,嘴角含笑:“據說你們在討論比賽的事情,能不能帶上我?”
她眼底飄著一絲絲希望,眼睛睜得銅鈴般大。
宮如酒捂著下頜,解釋道。
“星落姑娘你要知道,這報名日期都已經截止了,我們實在是的你好像進不去。”他剛說完,就被花顏扯了過去。花顏補充道:“興許你可以站在臺下面,看看我們,給我們鼓掌。”
花顏笑得恣意,猶如奸計得逞。他就是要狠狠戲弄這丫頭一下,剛才扎得真用力。
宮如酒搖搖頭,他無奈說:“你們都別吵了。再過了今日,便是靈氣大賽了。楊府不知道什麼行動。今日過後我們就已經成了眼中釘,肉中刺了,所以一定要重視起來。明日一定要好好應對。”
他開始佈置這計劃,四人圍著小圓桌,商談了起來。
這天色泛著白肚皮,光線從一棵樹上跳躍到了裡另外一棵樹上,在白露書院屋地上掠過一道身影,是花恨晚。她移開了屋簷上的磚塊,看向了屋內。四人正在討論明日的安排子。
她嘴角帶著笑意,便吐槽了一句:“就算是你們有通天的本領,也難以躲過我楊府中的千機弓箭。等到了明日,戰場便是你們的葬身之地。”花恨晚踏著屋簷,從這白露書院中離開。這次任務失敗了,楊公子還等著她回去稟報呢。
她臨走望了樹林一眼,寒潭還在,就連古樹也還在。只不過天命逃走了,他不知去向,也不願意回到楊府中。
這靈魂被釋放出來,若是不能為他們楊府所用,那便是一大禍患。
她從空中落下,三兩步走入人群中。她進了楊府,紅色打燈籠在門口晃動、搖擺。兩邊坐落著石獅子,安然生動。
人聲鼎沸,將熱鬧演繹到了極致。
花恨晚一進入長廊,便在楊風身邊站了一會兒,她躬身說道:“楊公子,我們去圍剿宮如酒他們失敗了。天命也就此消失。這對我們來說可不是好事情。”
“失敗乃是兵家常事,你無須自責。只不過天命行動我們不知道,他的話的確是一個障礙。當心著點吧。”楊風擦拭著手,他看了眼花恨晚,道:“你先下去吧。這幾日也辛苦了。明日還有大賽,有你忙的。”
楊風指尖觸碰唇瓣,他朝著臥室而去,將花恨晚遠遠拋在了後面。
花恨晚抬眸,她偷偷看了眼楊風,眉心中落下桃色。他不知道在自己心中,他就是陽光,照射著每一寸黑暗。
長廊上風很大,灌入蓮花池,池塘上有一對鴛鴦在嬉戲打鬧。
她視線落在蓮池中,眉間不禁落滿了笑意。她期盼的那個人,會等著自己嗎?
花恨晚轉身離開,院落中恢復了平靜。
第二日清晨,光線打落在枝葉上。野花開了全程,從白露書院中走出來四人,都準備齊全。
宮如酒背後扛著一箱子書籍,他頂著熊貓眼,看了看前方,陽光刺眼。他這夜貓子特性縱然到了新世界都改不掉的。他捂著口唇,說道:“昨晚看了一夜書籍,很多知識點都記在了腦子裡。我可以當你們老師。”
他說完,便離北星近了些。兩人相視而笑,那默契也是不打字來。
花顏咬著一根狗尾巴草,他忍不住吐槽了幾句,遂將手伸向了宮如酒後背,對著他吹道:“你若是用一晚上就能將這些書籍都倒背如流的話,那麼等大賽結束後,我就喊你師傅如何?如若不然,你就等著拜我為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