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影姐,秦寒越這麼正經老成一個人,家裡還有遊戲房呢?新裝的吧?給你裝的吧?一看就是,這都剛出的新款。”
“謔、這裝置、謔、這大屏,秦寒越行啊,挺會來事兒。趕緊的影姐,打兩把。”
“老婆,水果。”機器人端著水果帶著秦寒越的聲音出現,殷勤地各種獻好。
聲音一出霍承東頭皮都麻了,一句老婆更是直接惡寒,沒覺得甜蜜隻覺得驚悚。
看著一口一個老婆賢惠得不行的機器人,霍承東渾身刺撓得屁股都坐不住了。
喬影:“痔瘡犯了?”
霍承東:“不是……影姐,你能不能讓這玩意出去,它這聲音……我總感覺是本尊在盯我呢,手感都沒了,走位都不會了。”
喬影:“菜就菜,那麼多理由。”
霍承東:“你不是我們,不懂京城人對秦寒越的恐懼,即便他成了你物件,有了那麼點兒正常人的樣子,改邪歸正了,但在我眼裡他還是……”
喬影:“去你妹的改邪歸正。”
霍承東:“嘿嘿——誒影姐,秦寒越他私底下真這麼叫你啊?”
霍承東完全想象不出來秦寒越這冷情寡慾的閻王好聲好氣管一個小他那麼多歲的小姑娘叫老婆會是什麼樣,根本不敢想。
喬影懶得回答他這個無聊的問題。
霍承東嘴巴不見歇,一邊打遊戲一邊突突地問:“影姐,你們這都住一起了,什麼時候訂婚結婚啊?不是影姐、你真要嫁秦寒越啊?這嫁人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而且你還在上學呢,得慎重慎重再慎重,尤其你這物件還是秦寒越,首先這年齡問題我都說包漿了,再有、他要管理那麼大一個公司,哪還有時間陪你,你可想清楚了,哪天你要是後悔了,就秦寒越這誰見了都得喊三爺的身份還有那隻手遮天的手段,隻要他不同意,你甭想從這秦家走出去,所以一定……影姐,你手上戴的什麼玩意兒這麼閃——操,戒指!?”
霍承東定睛一看,咆哮出聲。
他難以置信,遊戲都顧不上了,音量隨著問出的問題不斷拔高,直往人耳朵裡震:“你們訂婚了?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你怎麼沒請我啊?”
喬影:“有人,350方向,趕緊的。”
霍承東趕緊看回螢幕,一邊應戰,嘴上不見停:“你們訂婚怎麼沒叫我啊?我一點訊息都沒收到,我爺爺他們參加了嗎?是哪一天的事兒啊?怎麼沒一個人跟我說。”
霍承東委屈死了。
喬影無語:“整個求婚過程開始到結束不到三分鍾,這短短的三分鍾,你參與進來是要當個送戒童子不成?”
霍承東:“還沒辦宴席?我說嘛,這麼大的事影姐你怎麼可能不叫我,那什麼時候辦訂婚宴啊?不是,你這就答應他了?”
喬影:“不辦,麻煩。”
霍承東:“那什麼時候辦婚禮?我能當伴郎不?我跟弟弟一塊兒,那我得去訂身西裝,黑的好看,給弟弟也訂一身。”
“誒、”霍承東突然想到什麼,眼睛都亮了,再次把遊戲扔一邊,問喬影:“那我是不是能堵秦寒越的門?然後把婚鞋藏起來讓他找?再擺個酒陣讓他喝,喝不完不讓進門,我想想還有什麼,我還可以讓他唱歌,唱不好聽不讓進門,讓他跳繩,跳不到一百個不讓進門,這個好,堂堂秦三爺,唱歌跳繩,一定很好看,他秦寒越不僅得乖乖照做,他還得給我發紅包。”越想越刺激。
喬影看傻子似的看他:“你又當伴郎又堵門……你、新郎新娘你也當完得了。”
霍承東:“額、我給忘了,伴郎是秦寒越那頭的,那我當臥底,我不讓他們找到鞋,我給他們酒裡加伏特加,灌趴他們。”
喬影:“這婚你替我結算了,秦寒越應該挺期待這些儀式和婚鬧的。”
霍承東:“嗯?影姐你這話什麼意思?你這就開始後悔了?不晚,戒指一摘,咱馬上跑。”
喬影看著一臉期待的霍承東,無語。
這秦寒越風評到底是有多不好,還是就霍承東一個人對他有黑色濾鏡,知道的她是談了個人,不知道的,以為她談了個吃人的妖魔鬼怪。
喬影:“太麻煩——又來人了,你盯260方向,等人走近了再打。”
“誒影姐,城西那兒新建一賽車場,那場地,比普通的賽車場大三倍不止,但那是私人的,還沒完全竣工,我前兩天偷溜進去,你猜我看到什麼?那跑車,跟大白菜似的,停了滿滿六排,而且我看到了那輛白色蘭博基尼ConceptS,全球就一臺,而且這車還沒開賣呢,就已經被人買走了,之前業內人士估價高達3.8億,我本來還想求我爺爺給我買的。”
霍承東想到那美麗的賽道和跑車,心癢癢:“影姐,你有沒有啥辦法,讓那主人把他那賽車場借我們玩玩兒唄。”
喬影問一句:“想什麼時候去?”
喬影這話和這語氣,把霍承東弄激動了:“隨時,看你什麼時候有空。”聽著不難辦,不會是要找秦寒越幫忙吧?那絕對妥了。
喬影盯著螢幕:“晚點我給賽車場負責人說一聲,你到了直接進去就行。”
“???”霍承東試探性問:“你……跟那賽車場負責人認識?”
喬影:“格局大點,那賽車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