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影嗓子幹得說話都疼,秦寒越給她餵了杯水,才勉強好受些。
喬影感官異於常人地靈敏,渾身上下每一處的不適感都異常清晰地傳達到大腦。
感覺到身體某處的異樣。
問他:“你給我洗澡了?”
秦寒越:“嗯。”
喬影秀眉微微皺起,神色不明。
秦寒越:“怎麼了?”
她臉色不太對勁,一時沒說話,過了會兒才問出句:“確定洗幹淨了?”
她很稀鬆平常地問出,秦寒越卻從她語氣裡聽出了從未有過的糾結。
看著她有些僵硬的臉色,成功領會到,秦寒越的臉色也跟著不自然起來。
眼神躲閃著說:“洗幹淨了,那是……我給你擦的藥。”秦寒越看她一下。
喬影平靜而無言地將臉轉向陽臺,暴露在秦寒越視線下的耳朵泛著紅,兩人間前所未有的尷尬,秦寒越不自覺地捏了捏手。
氣氛一陣沉默,兩人竟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他拿著水杯,輕咳聲:“還要喝水嗎?還是吃點東西?先吃東西吧,吃點東西有力氣,你想吃什麼?有粥、燉品、有……”
喬影:“把我針拿過來。”
秦寒越立馬應:“好。”
秦寒越按照她的吩咐將她身上的被子掀到一邊,將一根針送到她手上,她捏不住,抬手都困難,渾身痠痛到讓喬影聚集了一籮筐的髒話,無奈沒力氣罵。
這個時候方片J要來殺她,她是隻有洗幹淨脖子等死的份了,喬影這樣想。
身為殺手,為了一己私情讓自己完全失去作戰能力,讓自己處在危險中,大忌。
秦寒越:“要起來嗎?”準備扶她。
“還是我能幫忙?”
喬影沒理他,就這麼躺在床上,掀起衣擺露出小腹開始給自己施針,秦寒越看著她施針的位置,回想起什麼,猜到她在做什麼。
避孕。
秦寒越隱約記起自己恢複些神智後,有說到相關話題,而喬影當時說了什麼來著?
秦寒越想要回想起她說了什麼,可思緒一拉回去,全是些不堪入腦的激情畫麵。
餘光偷看一眼喬影那被他掐出大片痕跡的腰肢,秦寒越喉結無聲滑動。
沒等他回想起來,喬影冷不丁一句:“不用你做任何措施,連套都不用戴,是不是很爽?”
秦寒越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