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巖抬手,就要往下敲,在指關節離門隻有一厘米時,他一個急剎,電光火石間,秦巖腦子劈啪作響,猛然想到了什麼。
三爺中的什麼毒、呸,什麼藥來著?
催情的。
裡麵救三爺的是誰?喬小姐、三爺舔了八百條街共患難才追到的女朋友。
孤男寡女,又是這種天雷勾地火的情況。
喬小姐救治這麼久,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非常規救治流程?不常規?好像這才是常規的!
秦巖手一抖,立馬把手收了回來。
緊接著往後一大步,離門遠遠的。
好險,他這要是敲下去,不用三爺擰他腦袋,他自己都能把腸子悔。
“汪、”四爺看他。
彷彿在說:你敲不敲,不敲我敲。
秦巖嚥了咽口水,回過神,咳了聲:“走了走了,睡覺去。”忙帶著四爺離開。
四爺不肯走,秦巖連拖帶拽。
碰到回來的月影和流影。
“喬影呢?”月影問他。
“跟我家三爺在房裡辦正事呢。”秦巖笑得賊兮兮的。
流影:“正好一起商量。”
“不行。”秦巖張開雙臂,將路堵得死死。
心說:一起個屁啊,這種事能一起?!
流影看他:“做什麼?”
秦巖:“你個小屁孩真不懂假不懂啊?”
流影莫名其妙,秦巖的一句小屁孩讓他很不爽,沙包大的機械拳頭蠢蠢欲動。
月影帶著流影就走:“明天再來。”
C國冬天是真的冷,這會兒外麵還飄起了雨夾雪,冷風吹得窗玻璃都在震。
喬影感覺自己被團火焰包裹、侵蝕、吞噬再到融化,大腦也不清醒了。
窗外天寒地凍,屋裡熱火朝天。
喬影迷濛的雙眼對上男人猩紅的雙目。
窗外的樹影搖晃了一整夜,窗戶被冷風吹得震顫了一整夜,喬影聽了一整晚的響。
後半夜雨越下越大,砸得窗玻璃劈啪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