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越都不知道自己身上香,如果是荷爾蒙的味道,那還有可能、好解釋。
喬影:“不知道。”
她接著抬起臉,看向他。
秦寒越抬手,細心替她整理擋臉的發絲。
她也不說話,就這麼看他,眼裡不見有情緒波動,她總是這麼看人,眼神特別淡,讓人無法透過她的眼神猜到她的想法。
看久了,便會開始不安和心慌。
秦寒越低頭對上她的目光,他哪兒受得住這樣的邀請,也不管是誘惑還是邀請,秦寒越低頭便吻上了她,與她唇齒廝磨。
她回應了他,秦寒越便知道自己沒有會錯意,即便她的回應很敷衍,全是他出力。
她更像是在透過這種方式釋放內心的情緒。
綿長的一吻結束,她將臉埋回他的胸口。
秦寒越親吻著她的發頂。
“但願你以後都不會再做噩夢,不能如願的話,希望你噩夢後醒來能第一時間找我。”
而不是明明他就在麵前,她卻還是習慣性地自己消化。她一點沒習慣他。
秦寒越完全能理解,她是個殺手,從小到大二十幾年都是如此,她能接受他的感情對她來說顯然已經是在她的安排之外了。
秦寒越:“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你可以慢慢習慣我。”
喬影聽罷,扯了扯嘴角,想說:不至於。
她很少做噩夢,夢到風影的機率更小,又懶得動嘴跟他說,便沒應他。
喬影推了下他:“洗個臉。”
秦寒越放開她,彎腰幫她把鞋子拿過來。
喬影洗了個臉出來,到酒櫃前挑了瓶酒。
秦寒越的私人飛機上酒是有的,但沒專門設定酒櫃,因為秦寒越並不好酒。
這個酒櫃是秦寒越連夜讓人給她裝的。
喬影拿了個兩個杯子,先倒了杯給他:“陪我喝點兒。”
秦寒越接過。
她接著給自己倒了杯,跟他碰了下,玻璃杯清脆的撞擊聲很好聽。
她心情好心情不好都喜歡喝酒。
喬影喝了口,跟著在沙發上坐下,雙腿舒服地搭放上桌麵,一邊摸著四爺的狗頭。
秦寒越問她:“決定好了跟林騁合作?”
喬影:“如果真跟王室有關,八成了。”
秦寒越:“要做到什麼份上?”
喬影看他,很沒良心地笑了:“說了我跟月影流影就夠了,你非要跟著來找不痛快。”
喬影喝酒喝得猛,幾口就將杯子裡的酒喝見底:“後悔了?”
她身子往後倒,仰靠在沙發上。
秦寒越一條手臂搭放上沙發靠背,身體跟著轉向她這邊,端著酒靠近她。
“你這又是去報仇,又是去給人假扮女朋友,你覺得我在京城能坐得住?”
喬影將臉轉向他:“那你可以站著。”
秦寒越:“還有別的辦法嗎?”
喬影:“蹲著不好看。”
秦寒越被她逗笑。
而後道:“我就一個要求,去哪兒必須帶上我,尤其是危險的地方和有林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