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越躊躇不前的腳步在這一刻沒有了任何阻礙,他大步上前,朝她快步而去。
她抬腳,迎上兩步。
秦寒越衝到人跟前,一把將人抱住,用力抱緊在懷裡,從未有過的踏實感。
這一刻,什麼話也沒有,秦寒越也說不出來,隻是不斷抱緊她,感受著她的存在。
“……你終於醒了。”他聲音都在顫抖。
“嗯。”她應。
在他走向她的那一刻,她的手也從口袋拿出來,被抱住的一瞬,她也擁上了他。
再次聽到她的聲音,秦寒越所有的不安心慌害怕在這一刻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隻有要將他頭腦都衝昏的喜悅和激動。
明明他每天都看著她,可一個醒著一個睡著,再次相見,於秦寒越而言,和重逢無異。
他整個人都沉浸在重逢的喜悅中。
他越抱越緊,力氣大到似要將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裡,身高差距,喬影的臉埋在他肩膀的位置,快要不能呼吸,骨頭也要斷了。
“勒疼我了。”喬影不得不說一句。
聲音悶在他的肩膀上。
激動過頭的秦寒越不捨地鬆了鬆抱著她腰的手臂,將人放開了一點點。
兩人就這麼在走廊上抱了好半天,不知不覺間,他手又抱緊了,他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喬影腰都塌了,但懶得說他了。
他終於冷靜了一些,心跳卻難以平複。
“……去哪兒了?”他蹭了蹭她側腦。
“隨便走走,躺太久,活動一下。”
“怎麼不叫醒我?”
“見你睡得沉,就沒叫。”
“你應該叫醒我的。”他很有情緒。
他想第一時間見到她,他在做噩夢,不停地做噩夢:“幹嘛不叫我。”
“我以為你……你嚇到我了。”他餘驚未了。
不捨得責怪她,秦寒越又道:“是我睡太沉了,連你醒來都沒發現。”
真該死,他就不該睡的。
喬影沒應他,過了會兒,聽到她冒出來一句:“我剛到外麵,外麵很冷。”
秦寒越:“凍壞了吧?”
他心疼地抱緊她,想把體溫傳給她。
卻聽她接著說:“你暖和。”
秦寒越笑了,把這當情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