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秦巖又從機場接到兩位從國外趕來的神經科醫生和一位權威專家。
都是醫學界的重量級人物。喬影的情況不是什麼罕見病例,要不是秦寒越的身份,他們根本不會出國上門給人看診。
還一下飛機就馬不停蹄往秦家趕,連喝口水喘個氣的時間都沒有。
秦寒越等在一旁,看著三人給喬影看完診後拿著喬影的病曆和一堆片子討論了半天。
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止發生一次兩次了。
喬影從手術室出來,住院那半個月裡,這樣的情景幾乎每天都在上演。
而這次,秦寒越又得到同樣的診斷結果。
將人接來的秦巖又將人送走,折返回來安慰秦寒越:“……三爺,明天還有兩位從德國來的醫生,程律師還聯係了其他專家。您別著急,喬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醒過來的。”秦岩心裡難受得想哭,心道偶像成了這樣,他也需要人開導。
守在床邊的秦寒越無心回應這安慰。
到了中午,明老又過來給喬影施針。
秦寒越僱了一整支醫療團隊在秦家隨時待命,甚至將需要的醫療裝置都買回了秦家,護士在一旁等著給喬影身上的傷換藥。
秦巖忽然急急忙忙跑來,神色凝重。
就聽他緊張道:“三爺,夜斯帶人將秦家圍了起來,要您把喬小姐交出去。”
秦巖緊張,是因為夜斯是個什麼都敢做的瘋子、因為他和喬影間超過朋友勝似親人的關係。
秦寒越會因為喬影而顧及一下夜斯,夜斯卻不會因為喬影去顧及秦寒越。
秦巖看著秦寒越疲憊的臉,一陣心疼。
這段時間、不、從秦寒越在沙漠帶著喬影逃亡,一直到今天,他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喬影重傷昏迷,更是給他精神和心理雙重的打擊,這段時間的每一天對他而言無疑都是煎熬,照這樣下去,這身體遲早要垮。
而這個節骨眼上還要去應付難搞的夜斯。
此時,秦家的幾個大門都被夜斯的人圍得水洩不通,正前門更是黑壓壓的一片。
夜斯的人馬和秦家護衛隔著沉重的黑色鐵門對峙著,手都摸在腰間的武器上,隨時要掏出武器爆發一場惡戰。
夜斯手裡更是直接拿著槍。
氣氛焦灼,雙方一觸即發。
“秦寒越!老子數到三你再不滾出來,老子立馬炸了你秦家!”夜斯整個人處在暴走的狀態,一副隨時要殺人的衝動模樣。
“一!”
“二!”
隨著夜斯的喊話,雙方更是劍拔弩張。
在夜斯即將喊到三,準備讓人動手時,秦寒越的身影出現了。
秦家護衛紛紛讓開條路。
夜斯一見秦寒越就跟見了仇人似的。
他壓著怒火,沉聲問:“人呢?”
秦寒越麵無表情:“你如果想要看望她、想要知道她的情況,我可以放你進去,但你要想把她從我身邊帶走,絕無可能。”
夜斯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你算什麼東西?你拿什麼身份跟我說這些話?你也配?”
秦寒越看著他:“你聽好了,喬影是我的戀人,是我秦寒越以後的未婚妻,我未來的妻子,我比你、比任何人都更有資格說這些話做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