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靳言聞聲趕到,卻根本攔不住夜斯,其實他壓根沒攔,隻是讓夜斯注意下傷。
夜斯深吸口氣,壓製著怒火,語氣很好地叫了喬影:“寶貝,你再不開門我踹門了。”
卻不難聽出話語裡的危險。
裡麵還是沒回應。
失去耐心的夜斯直接讓手下踹門。
手下剛抬腳。門開啟了,喬影沒什麼表情地對夜斯道:“挺能折騰,腿不想要了。”
夜斯一把撥開麵前的手下:“秦寒越是不是在你房裡?”他扶著門框拖著條傷腿上前。
話都還沒說完,就看到秦寒越從裡麵走出來,他一邊走一邊穿外套,穿完外套,還整理一下裡麵襯衣領口的扣子。
若無其事問他:“夜先生找我有事?”
秦寒越話語禮貌,幾分疏離淡漠,可聽在夜斯耳朵裡卻被夜斯自動歸為挑釁。
程靳言一看這情況,搖頭:修羅場。
夜斯臉色瞬間陰鷙得可怕,眼神要是能殺人,秦寒越絕對已經被撕成碎片了。
夜斯怒火衝天:“老子他媽一槍斃了你!”他一個子彈上膛,舉槍,槍口直指秦寒越。
絕對不是嚇唬,夜斯徑直扣下了扳機。
這裡不是華國、不是京城,他就是殺了秦寒越把秦家得罪死又怎樣,夜斯一直都是個敢一把賭到傾家蕩產的極端瘋子。
喬影手疾眼快、在夜斯扣動扳機的前一刻迅速出手,抓住槍管,將槍口推開。
槍聲響起,子彈射在了門框上。
她動作極快,眼睛完全跟不上,還沒看清,那槍就已經到了她的手裡,喬影直接將彈夾和槍分離。
她語氣不輕不重:“發什麼瘋?”
但看得出來,喬影有些生氣了。
她又道:“我在給他施針。”
深知夜斯性子的程靳言幫著打圓場:“聽到沒有,施針呢,大白天的能幹嘛。”
聽到是施針,夜斯眼裡翻滾的殺意平息了幾分,他冷冷盯著秦寒越。
咬牙危險道:“姓秦的,你騙老子把老子當猴耍的事老子一直沒跟你算賬。”
當時夜斯帶著人馬心急火燎趕到秘魯救喬影,卻被秦寒越騙去完全相反的方向吸引火力。
害他兩個多月沒能見到喬影,擔驚受怕了兩個多月。
這賬夜斯一直記著。
沒有第一時間跟秦寒越算賬,已經是顧及喬影、念在他確實救了喬影的份上。
但對夜斯來說,功過相抵是不可能的。
他忍著,沒在這個節骨眼上跟他算賬。
但要是喬影在這兩個多月裡因為秦寒越的救助而對秦寒越產生愛意,夜斯絕對不允許。
夜斯:“我們三個的關係你插不進,老子不喜歡、不歡迎你,離她遠點兒,再有下次,老子弄不死你也弄殘你,說到做到。”
夜斯陰狠道。
秦寒越全程麵不改色,並不懼他的威脅。
他迎上夜斯的目光,相比夜斯的暴怒和暴走,秦寒越的從容淡定更有種一切掌控中穩操勝券的氣勢。
畢竟他已經贏了,完全沒必要跟不知情的夜斯爭些什麼。
但秦寒越也絕對不是個受氣的。
一時間,兩人氣場誰也不壓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