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影應了聲,問:“你睡樓下?”
秦寒越:“嗯。”
睡的還是被機器人毀了房門的那間房。
秦寒越這金貴命,從小到大哪兒受過這種氣,現下為了喬影的安危,他忍著夜斯的冷臉和言語攻擊,厚著臉皮強行留在別人屋簷下。
秦寒越將手機給她:“你發給我。”
而後起身:“我幫你把衣服扣上。”
喬影卻道:“不用。”
秦寒越以為她是不好意思:“還是我幫你扣吧,你自己應該不太好操作。”
就見喬影抬起臉看他,而後麵無表情對著他來一句:“我睡覺不穿。”
秦寒越微怔:“……”
臉色少許地不自然,隨即警惕地問:“夜斯、明早不會來叫你起床吧?”
喬影:“他不敢。”
秦寒越想到她起床氣挺大的,也不知道自己先前幾次吵她睡覺後能夠安然無恙,是自己命硬加運氣好,還是自己是例外?
秦寒越:“那我明晚這個時候再來幫你擦藥。”
喬影沒應他,隻說:“這藥你拿一瓶去用。”
秦寒越會意地看看自己有著幾道刀疤的手掌:“好。”
他拿上藥,而後一彎腰,貼近她,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晚安。”
喬影:“……”
次日一早,
程靳言拿著杯水,邊喝邊從房間走出來。
經過喬影房門口,聽到開門聲,他嘀咕一句:“這麼早。”而後兩步退回去。
往牆上懶懶一倚,問出來的喬影:“你是血影的事,告訴秦寒越了?”
喬影:“嗯。”
程靳言:“行,我知道了。”
隨即露出一臉痛心的表情。
“你們一起逃亡這兩三個月確實是他追求你的大好機會,你還有傷在身事事得依託他,孤男寡女地。”
程靳言歎口氣,認命般,又問:“發展到哪一步了?”
喬影:“人家秦先生矜持傳統得很。”
程靳言困惑地“嗯”了聲:“什麼意思?這是你主動,被他拒絕了?”
程靳言表情更痛苦了,白菜被拱和白菜主動讓拱,這痛心程度是有很大差別的。
喬影:“可能嗎?”
這種事她怎麼可能承認。
程靳言:“嚇我一跳。正人君子,這倒是值得人欣賞。”
兩人往樓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