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
夜色寂寥。
程靳言輕輕摁揉著太陽穴,將那昏沉感一點點消除,他正給喬影打電話匯報情況。
“今天進展不錯,也挺順利。聊了些他小時候的事,那個車主的死是他挺大一塊心病,得慢慢來,不能急。”
“他有抑鬱症,很小的時候就有,我給他拿了點藥,但藥物都是治標不治本。”
“我可能幫不了他太多,倒是小影你更能幫到他——對,就是你。”
“他喜歡你,你應該看得出來,你現在還和秦寒越散了,更是給了他希望。”
程靳言打個哈欠:“我沒什麼事,就是這兩天幫我朋友看了兩個病人,有些累到了,剛剛和蕭和聊天我還睡著了,真是夠丟臉的,真是年紀大了,身體不行了。”
“小影你這個年紀正是談戀愛的時候,我看這蕭同學就挺不錯,長相性格都挺好。”
“罵什麼髒話啊,花一樣的年紀不談戀愛談什麼?和帥哥談一談甜甜的戀愛,既能愉悅自己,又對他病情有幫助,一舉多得。”
“他可是和我說了,他當初可是為了你才活下去的,要不然早做傻事了。”
程靳言正和喬影扯皮,掩著的門忽然被敲響,而後被推開,蕭和出現在門口。
程靳言看過去,抬手扶了下眼鏡:“蕭同學還有事嗎?”
蕭和:“我鑰匙落這了。”
程靳言看向蕭和坐過的椅子,果然見一把鑰匙落在上麵,還有個摺好的紙飛機——拿他那副畫折的。
蕭和把鑰匙拿上,又把紙飛機重新展開,還給程靳言,並道:“抱歉。”
程靳言笑笑,表示沒事。
“要一起吃個飯嗎?”程靳言禮貌性問。
“不了。”蕭和拿著鑰匙走了。
週末這天。
蕭和提著打包好的小蛋糕走在去往喬影別墅的路上。
一輛黑色邁巴赫在他身旁停下。
車窗落下,出現秦寒越的臉。
一個紅綠燈過後,
秦寒越開口了:“給她買的?”
蕭和拿著蛋糕,沒有回答秦寒越這無聊的問題:“我想上次她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
秦寒越嗓音沉沉,不善的語氣道:“我和她的事還輪不到你來說。”
秦巖:三爺,別浪費口水了,直接打吧!
秦巖想把車開到沒人的地方,把這男小三拽下來狠狠暴打一頓給三爺好好出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