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來就看不起亨特這草包,恭維他全都是因為他的家世背景。
“有什麼不敢的,我輸得起!”在眾人的圍觀下,亨特將手裡的煙用力撚滅在煙灰缸裡,而後被逼抓起了桌上的匕首。
亨特盯了盯自己手臂,話說得漂亮,抓著匕首的手不斷收緊,遲遲下不了手。
賓客們也都知道他們在賭什麼了。
幾番心理鬥爭過後,亨特眼一閉,一咬牙一刀紮了下去。鮮血瞬間染紅衣袖。
賓客們嚇得後退兩步,女賓客捂嘴驚呼。
亨特強忍著沒有叫出聲,心一橫,將滿是血的匕首拔了出來扔在桌上。
女伴嚇到花容失色,手忙腳亂找了手帕給亨特包紮。
亨特一把推開女伴,自己用牙咬著手帕一端將手帕係緊,他冷汗淋漓,沒等喬影說話。
他用力一拍桌子:“……再來!”
他惡狠狠瞪著對麵的喬影和夜斯。
亨特此刻滿心的報複慾望。
發牌的女賓客小心翼翼再次發牌。
女伴不敢看牌,一個勁搖頭說不玩,就想跑,卻被亨特暴力地拽了回來。
女伴跌坐在沙發上,嚇出了眼淚,她被逼著再次看牌,翻開一張,方片2。
女伴直接嚇到哭出了聲。
又一張:梅花3;方片9;十四點。
亨特抱著捱了一刀的手臂,臉都綠了。
他咬牙,盯向對麵的喬影。
心態明顯崩了:“開牌。”
喬影拿起桌上的牌,自己看都沒看直接揭開,Q、9、7,二十六點。
她牌運好得出奇。
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
賓客們看著在暴怒邊緣的亨特,強忍著想要交流的衝動,都不敢說話,怕惹禍上身。
“媽的!”亨特死死攥著拳頭。已經挨過一刀的他顯然要勇多了,隻見他沉默半晌後,抓起桌上帶血的匕首,抬手對著自己大腿就是一刀下去。
好好的宴會,成了血腥的修羅場,空氣裡都是血腥味。
亨特大腿汩汩冒著血,大家都不敢看。
喬影輕飄飄一句:“還玩嗎?”
亨特緩了半天,一把將嚇傻的女伴推下地,親自上:“……再來!”
他誓要把這兩刀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