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莉婭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像是被人觸了逆鱗,她森冷地警告程靳言。
“不準提我母親!”
然而麵對卸下偽裝,暴露本性的程靳言而言,這可沒那麼好商量。
程靳言低聲一笑,拖過椅子坐下。舒適地將長腿交疊起,他坐姿隨性,雙手長指相扣。
他語氣很輕,說出的話卻十分氣人。
“很抱歉,我這人就愛戳人痛處,尤其是對敵人,殺人,也誅心。”
麵上一副正人君子,實則衣冠禽獸。
在巫馬莉婭要殺人的目光下,程靳言輕描淡寫地開始揭人傷疤。
“你母親怎麼了?你既然是你父親最疼愛的孩子,那你父親也應該很愛你母親。”
“是死了,還是和你父親分開了?又或是拋棄了你跟你父親?”
巫馬莉婭:“住口!”
“看來確實不太好,我對你巫馬家瞭解一二,知道你父親女人很多,你母親是其中之一?”
巫馬莉婭情緒激動:“閉嘴!”
“是爭寵被你父親其她女人害死了,還是她害了你父親其她女人,你父親弄死了她?”
程靳言不僅是個律師,同時還拿著心理醫生資格證,他注視著巫馬莉婭的眼神,觀察分析著她的神情變化。
聽到最後一句話時,巫馬莉婭神情一震。
捕捉到她表情變化的程靳言不禁收斂了神色,心裡的想法呼之欲出,卻又覺得太過離譜和冷血。然而他嘴上還沒放過她,
於是他脫口道:“不會被你父親拿去喂豹子了吧?”
他的話落在巫馬莉婭耳朵裡,像句魔音般破開了巫馬莉婭的心髒,扯住她的神經。
隻見巫馬莉婭突然安靜下去,雙眼發愣地看著上方,像是一下子被人抽去靈魂。
程靳言發現巫馬莉婭的不對勁,終於從衣冠禽獸又恢複成了正常模樣。
程靳言剛要叫她。
巫馬莉婭卻突然瘋了似的大叫:“啊——”
程靳言神色一變,也顧不得保護耳膜。
巫馬莉婭像是陷進某種陰暗的回憶裡,眼前都是畫麵,她瞳孔渙散,眼中都是驚懼。
守衛聽到動靜衝了進來:“少爺。”
程靳言卻沒空理會他們,站起身檢視巫馬莉婭的情況:“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