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靳言:“知道了。”
晚上,
程靳言拿著鞭子,再次來到關押巫馬莉婭的地下室。
剛從電梯出來,還沒走近,就聽到刑室裡傳來動靜。
程靳言加快腳步,走過去一看,父親的手下正拿著槍抵著巫馬莉婭的腦袋。
巫馬莉婭則狠狠瞪著麵前的人,臉上和眼中沒有一點懼意。
“住手!”
就在手下要開槍時,程靳言出聲製止。
而後一個箭步上前,將手槍奪過:“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程靳言臉色微沉。
“少爺,我是在執行老爺的命令。這女人把您傷成這樣,活剮了她都不為過。”
“我自己會處理,帶著你的人下去。”程靳言將槍扔給他。
“……是。”
等人走後,程靳言看向巫馬莉婭。
巫馬莉婭又瞪他。
程靳言心想:倒真不是個怕死的。
巫馬莉婭從南美洲被綁到東南亞,路上吃了不少苦頭,又被綁著關了一天一夜,嘴唇幹得脫皮。
程靳言讓門外的守衛去拿了水來。
然而水送到嘴邊,巫馬莉婭卻不為所動。
程靳言沒好氣道:“沒放鹽。”
巫馬莉婭非但不領情,還直接撇開臉。
程靳言直接上手掐住巫馬莉婭的臉,粗魯地迫使她張開嘴。
巫馬莉婭也是剛,死活就是不張嘴。
程靳言沒用大力,兩人就這麼鬥爭了好一會兒,程靳言都沒能撬開她嘴。
程靳言隻能加重力道,終於讓她張了嘴。
巫馬莉婭不肯喝,水弄得哪裡都是,好不容易灌進去一口,巫馬莉婭一口吐他臉上。
沒等程靳言反應,她緊接著一口咬上他掌著她下巴的手。
程靳言吃痛:“嘶~”
一旁的手下見狀立馬就要對巫馬莉婭動手。
讓程靳言一個眼神製住。
程靳言將灑了大半沒剩多少的水遞給手下。
空出手後一把掐住巫馬莉婭的下巴,迫使她鬆口,解救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