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同學,你先前來過程律師家嗎?”
“嗯。”
“程律師的爸爸對誰都這樣嗎?”
“我上次來程家沒見到他。”
霍婧月一聽,心裡更敬佩了:“那你這心理素質也太好了吧,說實話,我有點怵程律師爸爸。”
喬影不懂她在怵什麼。
都是人,有什麼可怕的。
霍婧月歎口氣,心裡一陣惆悵:“喬同學,我這麼主動會不會不太好?會不會太不矜持了?男的是不是都不太喜歡倒貼的女孩?”
喬影想到比霍婧月還要上趕著的秦寒越,認真回答了她這個問題:“我看挺好。”
霍婧月心情瞬間明朗,又充滿了鬥誌:“是吧?主動才能有故事。”
“誒對了,怎麼不見程律師的母親?”霍婧月好奇問。
“過世了。”
霍婧月一聽,立馬收住話題,轉而向喬影問起程靳言的事,好奇他們怎麼認識,怎麼感情這麼好。
“打官司認識的。”涉及上一世,且和殺人放火相關,喬影那嘴,一般沒兩句真話。
霍婧月覺得故事越真,實則越扯。
程靳言從父親那兒出來,沒去找喬影,而是去了另一處。
一路往下來到地下室。
門口的守衛一見程靳言,恭恭敬敬喊道:“少爺。”
程靳言:“開門。”
掛滿刑具的屋子裡,巫馬莉婭被反綁在椅子上,看著走進來的程靳言。
程靳言對上巫馬莉婭那要殺人的目光。
“怎麼樣?餓肚子的滋味好受嗎?”
程靳言手裡端著個盤子,盤子裡放著個麵包。
巫馬莉婭無視他。
程靳言拿起盤子裡的麵包,在她身前蹲下,眼含笑意看她:“隻要你求我,求得我高興了,我就賞你。”
這話巫馬莉婭對他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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