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影挑眉:“秦大哥?什麼時候改的口?”
喬意想說:還真會抓重點。
“早上……”喬意說著,默默將鏡頭轉開,讓病房裡的秦寒越入了鏡,想讓秦寒越勸喬影回來。
國內這會兒還是下午時間,工作日,秦寒越居然沒在公司,而是守在醫院裡。
兩人隔著螢幕對視著,秦寒越沒說話,隻是看著喬影,一時相顧無言。
前腳在酒吧無情地拒絕他過來找自己,這會兒見麵,喬影少有地感到幾絲絲尷尬。
說不出來的感覺。
還是秦寒越先打破了這不太好的氣氛,叮囑道:“多加小心。”
他沒有鬧情緒或不高興,眼裡隻有擔心。
“嗯。”喬影微點了下頭,沒有多聊。
掛了影片,喬影有些鬱悶,如果秦寒越知道她是血影,是不是就不會總這麼瞎擔心了?
次日,喬影沒事人般地出門閑逛,手裡拿著徽章,不對外開放的地方她都能進。
就跟來旅遊似的。
即便察覺到暗中有人盯著她,喬影也不主動出擊,就等著對方先敗下陣來。
連著兩天,喬影白天逛街看景,晚上酒吧放鬆,她自己不找,也不讓林騁幫忙找,就像完全忘了薩克這個人。
暗影拿不定她的主意,終於主動現身了。
酒吧裡,
重金屬音樂很吵,舞池裡群魔亂舞。
喬影坐在吧檯前,忽然一道帶著殺氣的目光直直看向了她。於是喬影看了過去。
就見二樓,一個男子站在那兒,看她。
而後轉身離開。
喬影將手上的酒喝完,起身,跟了上去。
喬影被一路引回了那片貧民窟,在一個廢棄的廠房裡,她見到了被帶走的薩克。
一根兩指粗的繩子捆綁著薩克的雙手,將薩克吊在了高高的鐵皮房頂上。
繩子的另一端係在二樓圍欄欄杆上。
人沒有了動靜,不確定生死。太高了,加上燈光昏暗,喬影無法看清薩克的情況。
但薩克底下的地麵上可見斑斑點點滴落的血漬。喬意說,薩克手臂被匕首刺穿了,被這樣高吊著,再不醫治,就是不死最後也得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