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姐的朋友找到了?”
“當然。”
“沒跟著喬小姐一起過來?無妨,我可以派人去把喬小姐的朋友請過來。”魏清元麵帶微笑說:“既然來了就別著急走了,一起坐下來喝一杯吧。”他發出邀請。
心裡責罵道:滕彥是怎麼辦事的!
“本來也沒著急走。”
喬影應邀,大大方方走過去,坐了下來。
魏清元看著落座的喬影,鬆塌的眼皮下那雙帶笑的眼如同啐了毒汁,握著柺杖的手收緊起來,他眼中殺意閃現,就想擰斷喬影的脖子。
卻聽喬影道:“這酒喝得如何?可還可口?”
三人心中一凜,瞬間想到了什麼,腹部頓感一陣絞痛,整個胸腔都跟著灼燒了起來。
暮影和飛影兩人喝得多,反應最為明顯。
魏清元隻抿了一小口,還沒感覺到,但見暮影兩人臉色皆是難以承受地痛苦扭曲起來。
魏清元收起了偽善的麵孔:“你在酒裡下了什麼?”
喬影想了想:“還沒取名字,不過取材來自‘藍海棠’之毒,要不就叫‘紫海棠’好了,‘紅海棠’也不錯,你喜歡哪個顏色?”她一臉天真地問。
“藍海棠?”魏清元心中駭然:“你怎麼會知道……”
魏清元話還沒問出,坐著的暮影猛地對喬影發起攻勢,出手抓向喬影細嫩的脖頸。
試圖將人製服,逼她拿出解藥。
但喬影的身手顯然是暮影沒想到的。
喬影單手扼住暮影的手腕,另一隻手以更快的速度摁向暮影的側腦狠狠砸向了身側的牆壁,一聲重響,木板被砸得凹陷下去。
速度快到令人咂舌,暮影根本沒反應過來,腦袋就被砸在了牆上。
喬影冷眼看著口鼻開始流血的暮影:“離開暗影,我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活路。”
她被提取基因一事,暗影裡隻有幾個老家夥知道,暮影他們不知道,也沒有參與。她可以念在同門多年的份上,放他們一條活路。
飛影卻在這時出手,朝她打來。
喬影單手將人擊退,在飛影再次朝她發起攻勢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腰間的匕首直接割斷了飛影的手筋。
帶血的匕首釘在了桌上。
魏清元定睛一看,這匕首竟是滕彥的。
然而魏清元此刻無心去關注匕首的主人如何,他一雙毒蛇般的眼緊緊盯著喬影。
回想著剛才喬影的招式。
她的身手,為什麼和血影那般相像。
飛影麵色痛苦跌靠著牆壁,左手手腕鮮血直流,血管和青筋露了出來,可見白骨。
體內的毒素也在他的劇烈運動下毒發得更快,他開始七竅流血,黑紅的血液流得一臉都是,而胸腔的灼燒感更令他生不如死。
“……你、你和血影什麼關係?”飛影忍著劇痛,被血糊住的雙眼快要看不清女孩的臉。
喬影放開了毒發中痛苦掙紮的暮影,任他摔在地上如條瀕死的魚。
喬影:“血影?你說那個被暗影抓去做實驗死在了南洋的殺手?你們‘影’字號的頭兒?”
她改口:“噢、不能說抓,她自願的。”
“……你說什麼?”暮影兩人不可置信看著喬影,緊接著看向魏清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