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為大,何況她也算是你前輩,你給前輩上炷香,不過分吧?”薩克說著又把香往喬影麵前送了送。
喬影:“……”
喬影想罵街。
拿過香,做了兩秒的心理建設,在薩克眼神的催促下,喬影對著自己的碑拜了三拜。
她應該是這世上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自己拜自己、自己給自己上墳的吧。
真的會瞑目!
“這也就是你,這要換別人,我非把這碑給炸了再把他埋進去不可。”
“你說什麼?”薩克沒聽清。
喬影用力把香往地上一插,咬牙切齒:“我是不是還得給她磕三個頭?”
“華國還有這種傳統?”薩克剛想說:“有的話,那你磕了最好不過。”
就見喬影站了起來,徑直走了。
薩克趕緊跟上,惡狠狠道:“我尿床的事你敢告訴別人,我……”
“小薩克,你在威脅你老大嗎?”
“哼、”薩克哼了聲,過了會兒,又主動搭話道:“你和我老大很熟?那你知道她真名叫什麼嗎?”
“沒有。”
“什麼叫沒有?就是沒有爸爸媽媽在福利院長大的孤兒都有孤兒院長給取名。我問過白梟,在你們華國,無名就是沒有名。”
“人都死了,知道她名字做什麼。”
“給她立碑不行啊?”
“你小子上輩子殯葬隊的吧?立碑立上癮了?”
“我的意思是給她真名刻上去。”
兩人說著,薩克到車前一看,疑惑問:“你怎麼開的上帝武裝的車?”
“何止呢,今晚我們還住上帝武裝。”喬影開啟車門,上了車:“趕緊上吧。”
“三爺,真的不用查查喬小姐的底細?”
時隔三天,秦巖忍不住再一次詢問秦寒越的意思,想說:您真的不好奇、不奇怪嗎?
“喬小姐一個十幾歲的學生,有那樣恐怖的身手也太……”秦巖回想那天的鬥角場,一時找不出詞形容。
“太不科學了。”
到現在,秦巖都覺得不真實,要不是親眼見到,打死他都不會相信。
“還有我記得煜琛少爺查過喬小姐的一點基本情況,她從小到大都沒有離開過雲城,可那天我聽喬小姐的英語是標準的美式發音,應該在M國待過才對。”太蹊蹺了。
這時,站在二樓走廊上的秦寒越看到門口走進來一道身影,他說:“不急。”
查她,如果被她發現了,她肯定會不高興的吧?從第一次見麵,隔著車窗遙遙一望,秦寒越就感覺出喬影絕對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秦寒越這邊還對喬影的身份舉棋不定。
暗影這邊,卻已經將喬影祖上三代的資訊都查了個底朝天。
“首領,已經查過了,這個叫喬影的華人女孩從小到大就沒出過雲城,和我們組織的血影更是從來沒有過任何交集,喬家祖上三代包括這一代,都是普通人。”
“這女孩從小沒什麼過人之處,直到三個月前的某一天突然她性情大變,跟換了個人似的,實在蹊蹺,可我們查不出任何疑點。”
被稱作首領的男人道:“三個月前?也就是血影死的時候?”
“沒錯。另外我們還查出一件事,這女孩並不是喬家親生的,而是京城蘇家的。”
喬影上了樓,準備回房休息,卻在走廊碰到秦寒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