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喬影收回了目光不再看他們這,白梟攔住想過去的薩克,說:“先不急。”
鬥角會準時開始。
最後一天,大家情緒明顯高漲了起來。
底下,昨天的勝利者活動著胳膊出現在了鬥角場內,揚起頭一臉不屑地環視頭上層層疊疊的看客們,露出挑釁輕蔑的神色。
似想看看有誰敢下來挑戰他。
白梟下意識看向喬影,心想喬影會不會下去打,但見喬影和大家一樣一副看戲姿態。
白梟接著環視一週,見大家都按兵不動。
不知是不敢、還是選擇暫時觀望。
前一天的勝利者是個厚唇黑種人,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敢挑戰,姿態變得十分囂張,甚至衝他們豎起了中指。
這時,
一個僱傭兵在眾人的歡呼聲中下去了。
“是約翰。”薩克看著金發碧眼前去迎戰的白種人,大驚:“他瘋了嗎?”
薩克一把抓住了圍欄,情緒激動:“他根本就不是那家夥的對手,他這是去找死。”
白梟幾人見此也麵露憂色。
約翰曾是他們黑水傭兵團的人,後來因為種種原因,離開黑水,去了別的傭兵團。
全場的目光都聚集在鬥角場上的兩人。
金發碧眼的白種人很是謹慎,不敢輕易出手,而是謹慎地防備著。
黑人僱傭兵不屑地看了看對方,而後猛然發起攻勢,拳頭直砸對方麵門,速度極快,白人僱傭兵險險躲過,卻不想被對方一個障眼法騙了,腹部緊接著捱了一記重擊。
兩人明顯實力懸殊,黑人僱傭兵的拳頭如雨點般,近乎是壓倒式地,打得白人僱傭兵毫無招架之力。
一拳接著一拳,拳拳到肉,能清晰聽到骨頭被打斷的聲音。
黑人僱傭兵十分陰險,拳頭全照著人臉上打,約翰捱了幾拳,原本帥氣的一張臉被打得麵目全非,臉上都是血。
黑人僱傭兵所在的傭兵團風評很差,黑人剛還挑釁所有人,這一幕,讓不少人看得義憤填膺。
“該死的!”薩克雙手死死抓著圍欄,手背上青筋暴起。
“打死人,沒人管嗎?”喬影雙手撐著圍欄,看著底下一幕,忽然開口。
秦寒越聽見,側頭看向她。
默了片刻才回道:“鬥角會,凡上場的生死契自動生成,生死由命,誰也管不了,也不需要負責。”
但很少有真打死人的,對這些靠能力吃飯的亡命徒而言,比起要對手的命,他們更喜歡把對方打成半死不活的廢物。
除非有私仇。
而場上的黑人僱傭兵,顯然下了死手。
喬影當然知道規矩,她故意問秦寒越的。
喬影沒接話,而是話鋒一轉,突然問:“最後一天了,你們上帝武裝不準備露一手?那麼多精英,不浪費了?”
秦寒越聞言,瞳孔驟然微縮。
一直看著底下場上的女孩也在這時轉頭、似笑非笑看向了他。
四目相對。
秦寒越麵上不動聲色道:“出於公平,我們不便參加。”
“可惜了。”喬影說。
秦寒越盯著她,問:“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他應該問,她是什麼時候確定他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