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大碗酒水下肚,張成隨手抹了嘴角後,便朝朱魁道“朱魁兄,最近幾年,你可曾見到陸雲鵬等人”。
朝三位同門觀看一眼,朱魁這才回應道“來到上位屆一經分開,就未曾見到青雲宗陸道友,顧道友,李道友與劉道友等人。不過,幾年前曾聽師尊他老人家提及,青雲宗那四位道友,挑戰成功進入上宗後,只用一年多時間,就相繼突破至元嬰期”。
“嗯,如此就好。朱魁兄,小弟也敬你一碗”。得知陸雲鵬等人,不僅成功進入到青雲上宗,而且還順利地突破一個大境界,張成對此甚感欣慰時,連忙就向朱魁邀請道。
兩人喝乾碗中酒水,朱魁便頗為感慨著道“此時,若是陸道友也在場,那該有多好”。
聽到朱魁這一感慨聲,張成便苦笑著搖了搖頭,現如今,十餘年時間已過去,也不知方少武這位兄弟,在青雲上宗過得可否順意,修為是否已進入到金丹期。此地距離青雲上宗十分遙遠,即使不辭辛苦,花費一定時間趕到其山門前,自己這位修為低下金丹期小輩,也無法進入而與其相見。
見季志剛親自動手,抱著酒醞給自己與其碗中,逐一倒上酒水,張成只得趕緊收拾好心緒,拿起木碗就向季志剛說聲先乾為敬,隨即,接連幾口就將酒水飲盡。
敬完那位王姓男子一碗後,張成便向朱魁道“朱魁兄,不知你今後,可是有前往下位屆遊歷打算”。
朱魁自斟自飲一碗過後,這才回應道“修為如果不進入到元神期,為兄也無臉面返回下位屆,但若想達到這一境界,恐怕五六百年內,也無法得以實現。即便是僥倖突破那個大境界,屆時,下位屆已是物是人非,前去只能是徒增傷悲”。
見朱魁這番話語中,明顯帶有幾分傷感,由此就不難看出,修真者其修為,當達到一定高度後,即使是在這靈氣非常濃郁之上位屆,又在修煉天階功法情形下,每提升一個小境界,也是多麼之艱難。
而季志剛聽完朱魁這番話語後,趕緊給自己碗中倒上酒水,拿起木碗接連就是“咕咚”幾口,想以此來掩飾一下,其自己這位七百多歲老牌大師兄,仍然停留在元嬰期境界之尷尬。
那位年齡三百三十多歲,修為依然處於元嬰期初期境界王姓男子,見自家師兄與師弟,情緒顯得有些低落,趕緊斟滿酒水後,便朝張成道“張小友,能有緣與你結識,實乃王某此生之榮幸。來,王某酒量雖說不佳,但還想再敬你三大碗”。
見王姓男子已將酒碗遞至跟前,張成只好帶著有些複雜心情,倒上酒水舉杯與之輕輕一碰。接下來,兩人自斟自飲,當三碗酒水下肚後,酒桌上其場面,隨之又變得有些沉寂起來。
季海棠身為女子,且有其爺爺季志剛在場,以及因為張成費上不少功夫,才幫其收取一隻赤狐,為此感到有些心虛緣故,一直在默默無語地品嚐著香茗。當發現場面令人感到有些窒息,便舉起茶杯朝張成道“張小兄弟,多謝你不辭辛苦,不畏艱險,為我季家收服一隻赤狐。老姐姐以茶代酒,連敬你三杯,以此來略微表達一下,老姐姐心中之謝忱”。
張成未曾想到,自己只是向朱魁隨意那麼一問,就令太始上宗一行四人,特別是季志剛與朱魁兩人,因為提升境界之艱難,情難自禁中,而在傷感不已著。
見季海棠舉杯在發出邀請,張成只得趕緊倒滿酒水,陪同其接連喝上三碗後。為緩解一下鬱悶氣氛,拿起桌上那隻二十斤裝酒醞,便朝朱魁道“朱魁兄,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你我不再用碗,直接將醞中酒水飲盡如何”。
張成此舉,立刻派發出朱魁心中之豪情,拿起酒醞朝張成一示意,緊接著,將酒醞口放在嘴唇邊後,就開始在痛快淋漓地暢飲起來。
十息時間不到,兩人前後相差無幾,就將各自醞中酒水飲盡。而有張成與朱魁這一帶頭,季志剛與那位王姓男子,也只好拿起酒醞,帶著些許複雜心緒,不緊不慢地將醞中酒水喝乾。
天下無不散晏席,四人少言寡語中,將季志剛所拿出另外一醞酒,慢慢分食乾淨後,張成立即就站起身來。拱手朝太始上宗四人,逐一行上一禮,再道聲“告辭”,便毅然離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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