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並不想再次與其他門派選手比鬥,只是怕因為自己不上擂臺,而被仲裁者取消前往西區參加比鬥資格,被唐先智拿稔住這一軟肋後,逼迫無奈時,這才接二連三前往擂臺。此時,見青雲宗一眾選手如此看重自己,只好無奈地朝眾人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即,便迅速趕往第九號擂臺。
剛一進入到擂臺,一名年約六旬老者,也已快速進入其中。微笑著朝張成拱了拱手,道“張道友,剛才你在三號擂臺上,與朱道友那場比鬥,本人曾有幸觀看過。張道友本領十分高強,鄙人自知不是對手,只是,如果不與張道友比鬥,而直接予以認輸,鄙人只會得到零分,但如果與張道友比試一二,即便是負出,本人也會得到一分。一會你我比鬥時,還請張道友手下多多留情”。
見對方如此客氣,張成趕緊抱拳朝老者行上一禮,而就在此刻,張成感覺到有股濃厚強烈危險氣息,突然間,就在向自己迅猛地襲擊而來。法力快速運轉著同時,瞬移神通,隨之就迅猛地施展而出。
兩人相隔不到一丈遠,見張成被自己那件匕首法寶,偷襲而所擊中,且匕首剛才所穿過部位,正是其腹部丹田處。這位六旬老者仰頭哈哈大笑出幾聲後,這才道“張小狗,你絕對想不到吧,老夫拼著即將受到擂臺仲裁者之嚴厲處罰,本門門規之重刑懲處,也要將你這狗東西宰殺。此舉,只是想要替朱師兄出口惡氣而已。你這狗東西也許還不知道,本門不少同門師兄弟,見朱師兄其頭部,已被你抽打得面目全非,一副悽慘不已模樣,均無不為此而感到十分憤慨,恨不能親自上擂臺,將你抽筋扒皮一番。不過,令老夫感到十分欣慰的是,正在想著如何尋找機會,對你進行報復時,恰巧被安排與你同臺比鬥,因而,老夫怎能錯過如此良機”。
正當這位老者,自以為以身試法偷襲得手,替本門朱師兄報得大仇,而在自言自語地感慨不已時。在其身後,忽然伸出一隻五指修長大手,瞬間就將老者其脖子緊緊握住,緊隨其來的則是,老者全身法力,隨之被禁錮住。與此同時,一位身高七尺有餘,長相顯得有些英俊青年,也已出現在老者身邊。
張成剛才突然心生警兆,迅速施展出瞬移神通,這才躲避開老者那出人意料之偷襲,驚出一身冷汗後,隨之便又鎮定下來。得知老者偷襲自己原因後,憤怒中迅速將老者制服住,並隨手將其丟在擂臺上,朝擂臺上空那位仲裁者拱手行上一禮,語氣顯得有些不喜地道“啟稟前輩,對於這位違反比鬥規則選手,且還想置本人於死地之鼠輩,晚輩該如何將其處理為好”。
“張成,此人嚴重違反比鬥規則,出手時,只要不令其死去,你想如何處理均無大礙。此事,你無須再徵求老夫意見”。擂臺上空這位元嬰期境界仲裁者,因未曾想到參加比鬥選手,有人竟然敢以身試法,自己剛才一時疏忽大意,而未能及時出手,將那位偷襲對手老者阻攔住,張成差點就此而身隕,心生憤怒而又感到有些愧疚時,立即就對張成有所解釋道。
躺在擂臺上這位老者,見張成此時完好無損地站在擂臺上,覺得此事有些不可思議時,便道“張小狗,剛才你明明被老夫那件六階法寶所擊中,不僅未曾因此而死去,此時看來,連一點傷勢也未曾有過,如此怪異之事,難道你那修為,已達元嬰期境界不成”。
此時,在仲裁與決策區域,那幾排豪華座椅上,唐先智觀看到張成已將對手製服,起身後,迅速來到太始宗那位太上長老跟前,用那種不懷好意目光朝其注視會,這才面無表情道“吳道友,你還真是好算計,有膽識,為使太始宗金丹期弟子,在本屆排名爭奪戰中,能取得一個好名次,竟然指使其不惜違反比鬥規則,出手偷襲本門強者”。
仲裁與決策區所在位置,因其地勢較高,視野開闊緣故,金丹期二十個擂臺上,雙方選手間之比鬥情形,自然逃不過各門派幾位領隊者,以及專門趕來此地坐鎮指揮大能者之目光,即便是選手雙方間之對話,也被這些大能者聽得一清二楚。剛才,本門弟子與張成在擂臺上之言行舉止,太始宗這位吳姓太上長老,自然是聽得十分清楚,看得明白無誤,無名怒火頓起中,已生出要將這名弟子驅逐出門派,甚至已有親自動手將其斬殺念頭。
此時,聽聞唐先智竟然如此一說,更是被氣得不輕。自己與太始宗帶隊來此之人,何曾指使過本門弟子,要對張成行那偷襲之事。況且,本門弟子剛才自以為偷襲得逞,已當眾說出對張成偷襲目的。只是,若各門派眾人,因唾棄這名弟子之無恥舉動,一口咬定其所以會如此而說,也是受到本門高層授意而為之。如此一來,即便是自己與本門幾位領隊,一同出面予以解釋,也無法令其他人相信,剛才那名弟子擅自違反比鬥規則,而與本門確實毫無關係。
一經想到此處,吳太長老也唯有在心中苦笑而已。隨即,便顯得有些無奈地道“唐道友,此事你說該怎麼辦,老夫照辦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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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吳道友果然通情達理,老夫很願意與你這種人打交道”。唐先智立即用讚賞語氣,而朝這位吳姓元神大能者道。
朝四周在座眾人環顧一眼,接著又道“吳道友,你這就派人,去一趟太始宗選手等候區,告訴其他參加比鬥選手,下幾場如果有人在擂臺上遇到張成,任何人,都不得再向其行那偷襲之舉”。
而在擂臺上之張成,一當得到仲裁者許可後,一腳便踩在老者胸膛上,滿臉笑容道“你那位同門朱師兄,因其頭部被張某修理得面目全非,從而讓你感到無比心痛。如果你這隻野狗其狗頭,被本人用心修理過一番後,跟你那位朱師兄其豬頭一般,不知你那位朱師兄見到後,又會有何感想”。
未容老者出聲回答,隨即,擂臺上就響起“噼裡啪啦”聲響,期間,還夾雜著痛哼與慘叫聲。
一口氣接連抽上六十幾下,六旬老者其頭顱,已臃腫得如豬頭般大小,先前所發出那痛哼與慘叫聲,此時,也早就停止。
用法力形成一柄鋒利法劍,將老者左胳膊從肩胛骨處斬斷,緊接著,將其整個身軀連同那條斷臂,又一同扔出擂臺外。拍了拍雙手,抱拳朝擂臺上空拱手行上一禮,張成便不管不顧地朝擂臺外飛去。
前三次,在擂臺上與對手進行比鬥,張成獲勝速度之快,攻擊招式之迅猛犀利,以及整治對方手段之狠辣,早就被擂臺下不少人所觀看到。因而,張成此次一進入九號擂臺,立刻吸引著眾多目光之密切注視,自然而然,兩人從進入擂臺,到離開擂臺時之一切舉動,均被那些密切關注著張成之眾人,而看得清清楚楚。
見張成獲勝歸來,田學賢第一個就迎上前來,臉現緊張之色道“張長老,剛才你那番出手,將太始宗選手整治得慘不忍睹,不會因為出手太過狠辣,而受到上位屆仲裁聯盟之懲處吧”。
在仙武大陸,上位屆為顯示其實力,以及為便於對下位屆修真門派之掌控,西南與西北這兩個區域,五十年一屆之下位屆排名爭奪戰,其組織實施及裁決者之構成,均由上位屆修真聯盟予以負責安排。對於此事,張成早就從王道武口中得知,因而,剛才遭到對手偷襲,僥倖中才躲避開,在將其拘禁住時,並未迅速採取任何行動,在向那位主持比鬥仲裁者稟告,且得到其許可後,方出手對太始宗選手進行修理。
“多謝田道友關心,本人如是處理,也是得到那位仲裁者首肯後,才敢動手而為之”。見田學賢說話言語中,充滿著對自己之擔心與關切,張成便微笑著朝其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