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熱搜是公共的，而且看這熱度一時半會兒估計下不去，寧楚楚思忖過後，選擇委婉的問到：“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聽哪個？”
“壞的。”柯以琛不假思索道，“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想想該怎麼解決。”
寧楚楚無語凝噎道：“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我還是先說好的吧，好訊息是我昨天的道歉上熱搜了，託那些記者們的福，這一次他們說的都是實話，網友們的反應也都偏於正面，不和諧的聲音幾乎看不見了。”
寧氏的質檢報告已經被官博置頂了，就算是有異議的人也沒辦法裝瞎，因此即便是對寧楚楚有意見的黑粉，也只能是從她的表情上挑錯，說她是早有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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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琛微笑著點頭：“嗯，確實是值得高興的好事，那麼壞訊息呢？”
“壞訊息是我的劇剛好也播到最有戲劇衝突的那一集了，大家討論的熱火朝天，跟著一起被送上了熱搜，結果討論的點全都歪了，根本沒人聊劇本身。”寧楚楚避重就輕，是準備先給他打個預防針，免得他接受不了。
聞言，柯以琛眉心微蹙，疑惑道：“這倒也不能算壞訊息，你要是想讓大家迴歸劇情本身的話，再買個熱搜不就是了？這都是娛樂公司的正常手段了。”
寧楚楚當然知道這是正常手段，但重點根本不在熱搜，她估摸著自己也說不明白，只好解釋道：“買的熱搜總歸沒有網友自發搜上去的熱搜價值高，而且——”
正在她試圖告訴柯以琛大家的重點已經偏到磕cp上去了時，放在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見來電人是莫小姐，以為對方是看到熱搜後，幫忙想辦法來了，登時如蒙大赦，連忙接了起來。
不料，莫小姐根本是來報喜的，聲音裡的雀躍隔著聽筒都能衝得寧楚楚頭皮發麻，只聽她欣喜道：“楚楚，我就知道你肯定沒問題的，昨天晚上你的熱度創新高了。”
寧楚楚對此毫不意外，答道：“我已經看到那兩個熱搜了，能不能想個辦法壓一壓？”
“當然沒問題。”莫小姐以為她是擔心自己的名字跟道歉這樣的負面新聞綁久了，會給觀眾留下不好的印象，毫不猶豫的答應道，“我過會兒就去聯絡人壓熱度，對了，你的新劇選好沒有？”
“這個……要不我先放個假？”寧楚楚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著澄清維權事件帶來的影響，根本就沒有看劇本。
莫小姐倒是沒覺得意外，並且很快就話鋒一轉道：“放假沒問題，就是你也該考慮一下還債了，首先是微博營業，新劇宣傳，然後就是商業合作，這些都該提上日程了，你可是個女明星啊！”
寧楚楚聽得一陣頭疼，但她如今並沒有放棄在娛樂圈的職業的打算，唯有答應道：“好了，莫姐，你快別給我列行程表了，你就告訴我最著急的是哪一件就行，我馬上辦。”
柯以琛在旁邊一邊吃早餐一邊看她手忙腳亂的樣子，忍俊不禁道：“我也可以幫忙。”
寧楚楚做了個不許他添亂的手勢，繼續跟莫小姐溝通，她在聽說有個直播形式的綜藝邀約後，立刻表示：“我覺得這個就不錯，不需要剪輯和後期，播出的速度也快，而且還可以順便宣傳，多方便啊？”
要是真的讓她把方才說過的事情全都挨著做完，那她非得有三頭六臂不可，但是把它們集中在一起做就不一樣了，不光效率高，還能多騰出點時間來休息。
莫小姐對她的選擇很滿意，答道：“好，那就這麼定了，剛好他們也邀請了姚深，你們倆的劇cp還算受歡迎，剛好可以炒一炒熱度，你快準備一下，我下午就讓週週帶著造型師去接你？”
啊？跑到綜藝上去跟姚深合體宣傳？她這是嫌柯以琛黑化得不夠快麼？寧楚楚忙不迭的要收回剛剛的話，但莫小姐已經結束通話電話，去跟節目組溝通了。
寧楚楚聽著手機裡的一片忙音，心裡一片荒涼，望向柯以琛的目光都多了幾分心虛。
柯以琛本是疑惑的心情登時變得更加迷茫，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見並沒有值得她如此注意的地方後，詢問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
“沒有，就是我下午要去錄一期直播形式的綜藝。”寧楚楚本著早死晚死都是死的想法，坦誠道，“嘉賓是這部劇的男主演，你在劇組見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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