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海克爾弓著背,那樣子十足像個精神病,他現在就像個害怕藏寶地被人聽到的守財奴。
“沒……沒有啊。”
“嗯……我們懂得,教授我們離你有三米遠呢。”一人提醒道。
“嗯嗯嗯!”另一人點頭如搗蒜。
他們深知在集團知道得多可能會死很慘這個道理,所以有點工作經驗的人,都會時時刻刻注意自己遠離那些秘密。
海克爾鬆了口氣,點了點頭,他的舉動讓這些助理如蒙大赦。
突然海克爾指著離著很遠的一個助理,然後指著自己的腦子動了動手指比劃了下:“你……帶他們去洗一洗。”
那幾人頓時面『色』慘白,對於這待遇他們感到極度不解,這簡直是莫名其妙!
剛才那動作不會錯的,海克爾的意思就是讓那助理帶他們去洗一洗腦子,在集團工作幾個月的人都會接觸這個專案,畢竟洗腦在集團是非常必要和常見的工序。
但誰都明白的,洗腦這東西,是高難度的技術活,集團這樣的定向洗腦更是如此,所以一旦洗不好,看起來就會有點傻。
“等一下教授,為什麼?”有人問道。
盯著那個提問的人,海克爾有些疑『惑』,有人見海克爾這副模樣,連忙解釋:“他新來的。”
聞言海克爾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孩子,這是許可權原因。”
他回答提問者的時候格外慈祥,一說完便轉頭對那個負責洗腦的助理說了句“這人洗乾淨點。”,看得那人是一臉懵『逼』。
然後,幾個面如死灰的人便被帶走了。
海克爾心裡總算安穩了些,其實他不覺得有人能聽到剛才那幾個字,但那幾個字是絕不準洩『露』的,那是集團最核心、最機密、最重要的計劃的關鍵所在,這是個持續了幾百年的計劃。
即使弄傻幾個研究人才讓自己平復心情也是值得的。
“教授,要遲到了。”
身後有人提醒道,他們知道教授最討厭會議遲到。
但這一次海克爾卻是極為反常的一轉身,說道:“走,不開會了,去告訴所有教授級別以上的人,告訴他們準備開頂層會議。”
最終之作,外面竟有人知道最終之作,這讓海克爾百思不得其解。
這可是連內部人員都不知道的情報,挑選知情者的方式是用異能洗腦,使其徹底忠誠於這個終極計劃,海克爾自己也經歷過洗腦,他根據自己的精神狀況覺得不存在背叛的可能。
那麼……外面怎麼會有人知道最終之作呢?
不對,不是尋找原因的時候,現在是防止洩密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人知道了最終之作,而且那個人並沒有套上和平鴿的枷鎖,這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情?
一念及此,海克爾便感覺這幾天晚上要做噩夢。
紅葉也知道了最終之作,就是不知道了解到什麼程度,如果她瞭解比較淺的話,那應該不會隨意洩密,那時候洗腦還是處刑都可以。
怕就怕在那個神秘的知情者知道的很多,而且告訴了紅葉,紅葉察覺到了危險做了後路,這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