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往前走了一步,周圍的劍靈齊刷刷拔出了刀劍朝她砍了過來!
這些劍靈的速度也很快,而且他們的配合親密無間,像是對這場戰鬥早已進行過無數次演習。
兵刃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劍網將夏爾前進的路籠罩其中,夏爾面對砍過來的劍不閃不避,直接迎了上去。
見到這一幕,羅托爾笑了,這個對手天真得可憐,竟然這麼快就著了道,不過也不能怪她,越是強大的武者,覺越容易陷入自大的怪圈,接下來看見自己手臂被砍斷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呢?
羅托爾只看見夏爾的手和劍接觸了,然後身形驟然暴退。
“什麼!怎麼可能!”羅托爾驚訝出聲。
他看見夏爾的手臂上有一條血口子,但卻不是特別深。
照理說被砍到就會被切斷,根本就不存在阻力,怎麼可能只砍到一半呢?
吃驚的不僅僅只有羅托爾一人,在周圍觀戰的蠍子幫所有成員心裡皆是陡然一驚。
開什麼玩笑?!
羅托爾大人的劍竟然沒能將那個女人的手砍斷?
如果是沒有砍中那還說得過去,但砍中了卻沒有砍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女人的手怎麼沒斷?”
“不可能的!只要是生命體,羅托爾大人的異能都能砍斷!”
有人不敢相信的不斷否認,在他們眼裡,羅托爾是蠍子幫的最強者,他的異能就是規則,是不可能出現意外的。
“那你怎麼解釋這個情況?”
“這……”那人沒話說了。
越是冷靜的人,便越是感到詭異。
夏爾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若有所思,強悍的體質讓她沒留多少血就結痂了,她漫不經心地將還是紅色的血痂撕下,下面只有非常細的一條淡淡的粉線。
她聽到了下面那幫人的對話。
“原來你只要砍得是生命體就必定能砍斷,這也是你異能?你有兩個異能?”
羅托爾眼中精芒一閃,更加警惕。
第一次遇到被砍了卻沒有斷手斷腳的人,這女人究竟用了什麼伎倆?
“你做了什麼?”
“不,我什麼都沒做,但你似乎誤解了什麼,即使你的異能是必然能展開生命體,也不一定能砍斷我的手。你有沒有想過,世界上可能存在無法被刀劍切斷身體的異能?”
羅托爾眼珠子咕嚕一轉:“不可能……不可能的!絕不可能有這樣的異能!”
真是愚蠢,內心想法全都寫在臉上了,這傢伙貌似地位不低,腦子怎麼這麼蠢?夏爾心裡想著,口中發出一聲嗤笑,刺激得對方更緊張了。
“你怎麼知道不可能,是因為一旦出現這樣的異能你的異能就毫無用處了是吧?你的兩個異能全是依靠刀劍,如果和這樣的異能者對峙,你會被活活打死吧。”
羅托爾額頭流下一絲冷汗,嘴角緩緩揚起一個殘忍的微笑。
“別小看我的劍靈,即使砍不死你,打也打死你!”
此時,陸修已經修好了脊椎站起來了,在他站起來的那一刻,聚焦在夏爾和羅托爾身上的視線齊齊集中在陸修身上,並非陸修作出了什麼驚人舉動,而是他起身的動作太過詭異,不引人矚目都難。
他以一種常人根本無法做到的姿勢爬了起來,像是折斷了腳,掙扎著的蜘蛛,整個背部幾乎彎曲成了九十度,在做動作的時候,全身都在發出不正常的咔咔聲,聽了渾身起雞皮疙瘩。
連羅托爾和夏爾都暫停了打鬥,看向陸修,露出了厭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