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克斯沒想過陸修能創造出這麼大體積的冰塊,這讓他很吃驚。
不過和基地裡那位比起來,這冰原算很小的了。
他抬起頭,看到陸修站在冰原,直直注視著不遠處的夏爾。
夏爾從冰塊中掙脫,凍結在她身的冰塊像紙那樣脆弱,她每個動作都能破裂大塊大塊的冰。
夏爾和陸修隔著幾十米,在陸修造就的冰原對峙。
先開口的,是陸修。
“那個老頭,在哪兒!”
“你不用知道。”
“圖克斯,告訴我那個拿劍的老頭在哪兒?”陸修居高臨下,俯視冰原下的圖克斯。
圖克斯知道陸修憤怒了,他馬分析出了原因。
剛才自己在和陸修交手時,夏爾被絲線干擾,那應該是陸修的同黨在幫忙,而方才絲線失去了攻擊力,代表那個隱藏在暗處幫忙的人無法繼續維持異能了。
比較靠譜的猜測,就是水流大師制服了那個人!
“和平鴿不會傷害無辜的人。”圖克斯對陸修說道,表面是在維護和平鴿名譽,其實潛臺詞是“你別發火,你朋友不會有事的”。
“吼看來圖克斯你是站在他那邊的啊。”夏爾明悟了:“那麼你是手下留情呢,還是有別的任務呢?是彥華給了你小指示?”
真是可怕的直覺!
圖克斯心想幸好自己沒表情,否則就『露』餡兒了。
“沒有的事。”圖克斯迅速回道。
“好吧。”夏爾聳聳肩,表示無所謂,她轉而看向陸修:“我很想問問,你這招,是從哪兒學的?”
焚血是她的專屬絕技,除了需要技巧外,還需要像她一樣的體質,夏爾一直認為除了自己世不會有第二人能使用這種絕技了。
“自學的。”
“自學?可笑!”夏爾冷笑道。
鬼才信這貨是自學的,如果焚血都能自學,那是不是羅老頭的劍術也只要看看就行了?
看陸修這態度,他是不打算說了。
既然不打算說,那就先打了再說,反正彥華那傢伙又沒給自己下達小命令,這擺明了就是覺得她靠不牢,既然他覺得自己靠不牢,那自己就故意給他製造一點麻煩。
“不能放我一馬嗎?”陸修最後發問:“你也看出來了,和平鴿有人並不想殺我,而我也自認完全不符合和平鴿的處理條件。”
“你說的很對,本來我覺得你並沒有處理的必要,但現在看來,你還真是挺可疑的,你對我們很瞭解啊,你能解釋一下嗎?剛才我就發現不對勁了,你對圖克斯的箱子很熟悉呢,而且還會我的焚血,你不一般呢!”
夏爾瞳孔閃過一縷銳光,眼神變得警戒帶有敵意。
陸修眉頭皺的更緊了,他感覺胃疼,夏爾的觀察力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怕,如果說彥華是推理能力,靠分析現有情報得出真相的謀士,那夏爾就是依靠高智商的野獸了靠無法解釋的直覺。
“我我是好人。”連陸修自己都感覺這種說辭完全沒有說服力。
“我也覺得你是好人,所以就不殺你了,但我腦子比較笨,所以是不是好人還是把你帶回去讓社長判斷吧!”
夏爾活動了下筋骨,渾身下發出咔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