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階幹部都是一些攻擊力極為強悍的異能,眼看著那一個個異能轟在斯達拉身上,即使造成了表面上極重的傷勢,他也會在很短的時間裡癒合,而影響精神的精神系異能者,也只能牽制他的動作幾秒鐘。
弗蘭基已經快罵娘了。
人死了不少,結果攔都攔不住這個傢伙,時間也差不多夠了吧?難道劉思滅那傢伙還沒好嗎?這怪物現在雖然動作有點奇怪,像是失去了觸覺的樣子,但卻完不像沒了視覺的樣子。
他忍不住轉頭衝身後的劉思滅大吼道:“該死!你還沒好嗎?!”
劉思滅沒有回答,他根本無法回答。
因為他已經將對方所有的感覺都封死了,照理說,現在他什麼感覺都沒有了,聽不到也看不到,嗅不到也聞不到,任何動作都無法給大腦帶去任何反饋,沒有立於地上的感覺,也沒有懸浮在空中的感覺,像是在無邊無際的虛空中才對。
他應該連走路都走不好,但現在斯達拉雖然行動有點阻礙,卻仍能鎖定每個目標發動攻擊,就像……就像他看得見似的!
狼人如入無人之境,大開殺戒,血染紅了這一片街區,異能者的血濺在牆壁上,流在小溝渠,空氣中都是腥味,火和霜凍佈滿街道的建築,斯達拉又舉起一個異能者,那獸爪卡住對方的喉嚨,緩緩收攏,所有人都能看到對方變形的脖子。
動脈破碎,血噴湧而出,那人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
斯達拉站在高處的建築上,俯身看向剩餘不到五六個幹部,張開那血盆大口,發出咆哮:“是誰?!是誰殺了她!?”
野獸震耳欲聾的咆哮沙啞而狂暴,其中飽含憤怒和悲愴。
弗蘭基突然便想起了陸修,陸修到現在還沒來!那傢伙難道不打算來了?
該死!
那傢伙在場的話,或許能拖延一下,畢竟他是罕見的能近戰肉搏的異能者,即使刺穿心臟也不會死,也只有像陸修那樣的人才能和斯達拉稍加抗衡了,只有怪物才能對抗怪物。
陸修在這兒,或許能拖延更多的時間。
不過仔細一想,就算他在又怎麼樣?陸修不可能殺死這個怪物,即使能拖延再多時間又如何?
轉頭朝劉思滅看去,弗蘭基看到遠處的劉思滅也是一臉茫然無助。
這麼長的時間,他該做的應該都做了吧,想必是斯達拉有劉思滅根本無法想象的感知手段,所以劉思滅根本無法封印。
王牌和王牌之間的對決,是劉思滅輸了,他們接下來是無法對抗斯達拉的。
“不是我們殺的,是陸修殺的。”有人開口道:“他是新來的!”
聽到殺人兇手的名字,斯達拉的獸瞳微微收縮。
“他在哪兒?”
斯達拉的回答讓劉思滅大吃一驚,對方竟然能聽見!這怎麼可能!
此時此刻,在遠處一幢高樓上,陸修和柳夕月舉著望遠鏡,靜靜觀察著整個戰場。
“你覺得怎樣?”陸修問身邊的柳夕月。
“死差不多了,讓我想想。”柳夕月說道。
她在腦內默默進行了一波分析。
當陸修接到這一次命令的時候,柳夕月就開始策劃這次該如何將陸修的最終收益最大化,抵抗圓桌和有關,在罪城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是最好的辦法。
想在鬣狗幫上位,除了實力以外最重要的便是不可替代性。
鬣狗幫的老大是一個武者,而副手則是號稱幫派最強的劉思滅,只要劉思滅存在,那就很難讓修斯分核心大權給陸修,最多是個有地位有點權力的打手罷了。
柳夕月不會讓這種事發生,此番戰鬥,必然要讓陸修成為最大的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