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臺上的賭場主人完,斯托洛卡已經大致明白這個規則了。
老樣子,還是搶錢一般的規則。
斯托洛卡真的懷疑建立賭場的人有嚴重的心理疾病,似乎在可以宣揚這種不和諧不安定的掠奪方式,這裡贏的人能得到大筆大筆的錢,最後不定還能獲得權勢地位。
但還有更多的錢直接進了賭場的口袋。
即便如此,來這裡參加狂賭之夜的人仍舊趨之若鶩。
拍賣規則是這個樣子的,一共是八個席位,一個個拍賣,拍賣的席位沒什麼不同,但拍賣者嘴裡報出的最終價格,就是他必須支付給賭場的錢,即使沒有買到也必須支付。
這簡直就是搶錢。
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來。
斯托洛卡想的同時,轉頭看了看陸修,陸修淡然自若,沒有一絲緊張和不快。
反觀其他人,雖然表面波瀾不驚,但那沒有表情的臉皮下,肌肉恐怕正因為緊張而變得僵硬吧。
幾十把椅子整整齊齊放好,二十位參與者各自落座,美麗的服務女郎給每人身邊的茶几上放上點心和競價牌,然後不動聲色徒一邊。
在場陸修是比較特殊的,因為只有他還帶著兩個無關人士,另外的人全都沒有隨從,他們之前用於娛樂的玩伴都是賭場裡的女郎。
雖然最後周圍的人註定成為敵人,但現在的氣氛卻有點友好親切,已經有不少人在拉家常了。
斯托洛卡坐在陸修身邊,默默不話,聽著周圍人交談,過了幾分鐘她就聽懂了這些人聊的是什麼。
坐在這裡參與競選的,幾乎全都有競選失敗經驗的人,或是成功但在最終之局中落敗的。
後者能獲得更多尊重,能進入最終之局的人,全都不簡單。
參與狂賭之夜的人,十個中有九個是註定落敗一無所有的,這是規則所第定下的現實,再這樣慘烈的競爭中能脫穎而出,參與最優秀一批饒角逐,那麼這個人一定具有無與倫比的頭腦。
除此之外,必然還有堪位元工的心理素質,只有那種在失去十億後還能面不改色朝慘烈局面再投入十億的人,才有可能進入最終之局。
如果把這些饒社會地位按一定比例縮,他們就像是一批參與透過率只有萬分之一的考試的考生,不斷落敗,在每一次失敗中總結經驗,積累資本,一次次重考,付出時間和金錢,只為最終透過考試。
斯托洛卡知道在這批人眼裡,陸修這一次是必敗的,雖然他有運氣,但他卻沒有技巧,在最終之局中只是砧板上的魚肉,註定被剩餘七人分食。
雖然從邏輯層面,斯托洛卡也覺得陸修必敗,但她心裡卻開始認為陸修可以勝出,那位大饒判斷絕對比這些自以為社會精英的蠢貨要強。
第一次參與狂賭之夜便進入了競選,然後透過競選贏得最終之局,這樣的人應該很罕見吧,斯托洛卡心想。
“好了,開始競拍吧,沒有起步價~”
話音剛落,就有一人舉手:“一千萬。”
這個價格引得眾人一片鬨笑,大家的笑聲中沒有嘲笑的意思,而是發自肺腑的笑聲,因為在座的任何一人,都知道一千萬這個價格毫無意義,絕對是買不到資格的,報出價格的本人肯定也知道。
所以這個價格本身就只是緩和緊張氣氛的,就像在高階無底價競拍中報出一元錢一樣。
“一個億!”第二個報價者出現了。
現在才是廝殺開始的時候。
“一億五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