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看了看但應該不是,雖然穿著長風衣,戴著一頂黑色帽子,但那超過兩米的身材和長度逾一米的手臂,以及那揪著劉伶扇衣服的手掌,那是鬼片中才會有的,五指奇長、面板腐朽,指甲漆黑的畸形手掌。
各種特徵都表明這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類,只不過是一種人形怪物。
他的另一隻手臂已經沒了,應該是剛才被劉伶扇轟碎了,而劉伶扇就像被麻醉的野生動物似的,一動不動,被這個獵人以粗暴的方式拖在身後,右臂上安裝的機械外骨骼與地面摩擦,發出滋滋滋的噪音。
“可惡!”陸修不敢大喊打草驚色,他舉槍瞄準,朝對方的後背開了一槍,扣下扳機的剎那,陸修出色的動態視力博捉到了對方想要轉神的動作,頓時心裡暗叫不妙。
子彈破膛而出,朝對方的脊椎射去,只要命中便會在這個怪物體內開花爆炸,但一個巧到不能再巧的轉彎動作,讓這枚百分百會進入它身體的子彈與它擦肩而過。
那枚子彈射碎走廊盡頭的玻璃,玻璃清脆的碎裂聲中,那怪物動作一頓,他以極快的速度閃進走廊中一個病房,閃入病房時,陸修看到了它聽到槍響後馬上俯身的動作。
被這個怪物逃過了死神的鐮刀,他本來應該被粉碎成直徑不超十厘米的碎塊。
這種意外的失敗刺激著陸修的神經,幾乎要變得暴躁起來。
狹窄空間裡的戰鬥,陸修從來無所畏懼,他奔跑著,手中驅魔人往後一甩,靠著慣性繃著槍帶背到身後,同一時間直接抽出覓煙,他衝進對方消失的病房門口,呆住了。
已經消失了,只有地上殘留的血跡,以及牆壁上兩塊黑色的黑塊。
那個怪物,穿過黑塊再次轉移了。
陸修沒有猶豫,隨便挑了一個就衝了進去,衝到對面之後發現另一邊的空間是一片漆黑,他開啟探照燈照了照附近的地面,沒有血跡,很乾淨。
“看來在另一邊!”迅速轉身,他又穿回了背後的黑塊鄭
當他再次穿越過黑塊後,他愣住了,看著眼前的場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地上沒有血跡,更沒有擺設病床,眼前整整齊齊排列著辦公桌,上面還有用英文書寫的檔案,花板也是辦公樓那種樣式,這個地方分明就是一個辦公場所!
“怎麼……可能?”陸修失聲道。
明明之前用的是同一個黑洞穿越的,為什麼場景從醫院變成了辦公樓?
陸修轉過身去,身後的黑塊仍舊存在,但這一回他仔細觀察了下,結果發現黑塊的形狀和之前穿越過來的黑塊形狀不一樣,於是再次邁了進去。
如他所料,另一邊不是方才漆黑一片的空間,場景又一次變了,這次變成了一個書房,歷史上被稱之為中世紀的那個時代才有的裝飾風格,空氣中瀰漫著紙張的香味,還帶著一絲潮溼木屑的味道。
轉過身,剛才穿越過來的黑塊形狀只有十厘米見方,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穿過去的面積,而且此時稱之為黑塊已經不正確了,那十厘米的方塊有了畫面,就像是印在牆壁上的景物貼紙,畫面中是一個光線昏暗的洞窟……
飼料房的入口處,又一個人進來了,如果陸修在場的話,就會認出這個人是那個軍官,這個軍官臉色慘白,額頭掛著幾滴冷汗,眼中的恐懼無法掩蓋,緊接著軍官身後進來了好幾個士兵,那些全副武裝計程車兵眼神也充滿了不安。
而後,最後一個人走了進來。
“我……我照你的做了!”軍官害怕道。
他心翼翼地轉身,對身後那個極美的女子道,誰都想不到堂堂軍官竟會懼怕這樣一個弱女子。
柳夕月往左邊看了看,又往右邊看了看,她眼睛有非常濃重的黑眼圈,像是好幾沒有睡覺了,佈滿血絲的眼球中充滿睏倦,緊繃的表情中透著一股子焦躁,以及那隱隱約約,深藏起來卻無比強烈的迫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