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他一個玩搖滾的,就有一些憤世嫉俗,說話多少完全取決於說話的人對不對他的口味。
騷胖就是明顯不對他口味的一種人,所以很少與騷胖有什麼過多的交流。
李昂也是玩過樂隊的人,對他這種人的性格多少有些瞭解,看到兩個人就要剛起來了,趕緊出來打圓場。
其實李昂也知道,騷胖就是嘴貧,他倒是很喜歡和人鬥嘴的,並沒有什麼惡意的針對性。
他倆都是成年人了,即使真的有什麼口角也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但還是儘快接解決這種尷尬的好。
於是在騷胖興奮的就要開口前,向嚴立問道:“噩夢?什麼噩夢啊?”
嚴立看著李昂,慢慢的站了起來,他總算是恢復了常態,說道:“其實,你們也都看出來我怕水了。
我不太好意思說自己害怕水的原因。其實我小時候溺過水,所以對水很牴觸。但去泳池之類的還是可以的。
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也沒有特別的害怕。是另外一個原因讓我對這大海有了很大的恐懼感。”
他的話一下子引起了其餘三人的興趣,金英哲問道:“什麼原因?”
嚴立抬頭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然後說道:“其實我在來這裡的第一天晚上就一直在做夢,有關海洋的夢?剛剛昏過去的時候也做了一個。”
騷胖被嚴立的話吸引住了,盯著嚴立,難得用簡短的話語問道:“你做的什麼海洋夢?”
嚴立看了看騷胖,然後繼續說道:“對我來說是感覺非常可怕的噩夢。我夢見自己置身於一個周圍全是海的地方。
也就是大海的深處,但是我還能夠正常的呼吸。”
金英哲聽到這裡,納悶的說:“現在,不就是嗎?”
嚴立搖搖頭,說:“不一樣,那種海水有著更加深的顏色,近乎於綠色。而且還是我自己一個人,並沒有你們的存在。
這種帶綠色的海水,可能是我夢中見到那個東西的顏色映襯出來的。”
李昂立刻感覺嚴立的這個夢不太一般,問道:“你夢到了什麼東西?”
嚴立閉了一下眼,好像在找夢境中一些記憶,然後繼續說道:“可怕,我只能這樣形容我夢中的感覺。
在那深藍到泛綠的海水中,在我的眼前會偶爾有幾條巨大觸手出現,又消失。出現又消失。
我害怕的想要逃離,卻不知道要逃向什麼地方。
不知所措的時候,卻看到比觸手更高的地方,好像有一隻紅色的眼睛短暫的睜開了,然後又閉上了。
那是一種睡眼惺忪的眼神,就好像在睡夢間,偶爾被什麼吵醒了,想要確認一下是什麼影響到了睡眠。
那感覺就好像是,由於我,而吵醒了那隻眼睛擁有者的睡夢。
可由於我的渺小,他根本就沒有看到我,或者是看到我,根本就無視了我的存在。
我在那巨大觸手和眼睛面前,渺小的就像一粒塵埃,根本不值得他再多看一下。
即使那樣,在夢中我也不敢再動彈一下,害怕由於自己的行動而讓那眼睛再次睜開。”
就在李昂還在驚奇於嚴立的描述時,騷胖突然說道:“我也夢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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